一听这话，牢头立刻就激动了起来，“好好好，我这就去。”
姜淮可算是松口了，自己也就可以轻松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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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楼，清雅闺房。
清雅浅笑，给张言倒了一杯茶，而后语气轻轻的，红唇轻启，“所以，张公子的意思是，让清雅带着嫣红楼，与皇家的黑羽卫进行情报交换？”
“不错。”张言轻抿了一口茶，笑着点了点头。
而清雅脸上则是笑意更盛，继续开口，“清雅倒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也能和皇家扯上关系，这么一开，嫣红楼是否也算是皇家的产业了？”
“理论上是的。”张言依旧是点头。
这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自己只要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清雅就已经理解了现状。
清雅伸手，将张言面前的茶杯添上，这才继续开口，“如果是这样的话，清雅倒是应该谢谢张公子了。”
“不用，本少爷这次来，还有一件事。”
张言看着清雅那精致的脸，轻笑一声，开口说道，“本少爷要你用一次美人计，去天牢里，套出姜文嘴里的情报。”
美人计？
清雅抿嘴轻笑，身体微微的前倾，距离张言近了一些，一阵微弱的香风吹到了张言的脸上，进入了张言的鼻腔里。
和姜枝晚比起来，清雅都缺略显逊色一些，但不是因为清雅不如姜枝晚。
实际上，在美色上，清雅是不输给姜枝晚的。
只不过，姜枝晚常年身居高位，有一种不一样感觉。
而清雅常年待在青楼之地，虽然是花魁，也接受了琴棋书画等熏陶，但在气质上，终究是差了不少。
话虽如此，但清雅毕竟是整个武城让人日思夜想的花魁。
一个女帝，大家或许只能肖想一下，但一个花魁，很多人都觉得自己有机会。
就这么一个花魁凑近了自己，饶是张言情场经验还算是丰富，也常年混迹于风月场所，还是没忍住，脸红了一瞬。
清雅看了一眼耳根子一瞬发红的张言，轻笑一声，开口说道，“所以，张公子是觉得，清雅是一个美人咯。”
张言轻咳两声，身体也前倾了一些，和清雅凑的很近，笑道，“不错，本少爷的确觉得你很美。”
这回，轮到清雅脸红了。
清雅脸色微微的一红，连忙将自己的身子坐直了起来，离张言远了一些。
要是再近一点，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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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府，书房。
萧长青坐在这，手上握着一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
看上去，萧长青似乎是在让自己变得平静。
这些日子，虽然萧长青还是照常上朝，也努力的在姜枝晚面前刷存在感。
但无论怎么样，萧长青还是无法进入姜枝晚的眼里。
自己这个中书舍人，最终还是没能成为女帝近臣。
笔锋一转，这一张纸最终还是写错了。
萧长青捏着笔的手微微的用力，咔嚓一声，这支笔被萧长青给捏断了。
目光一转，可以看到，萧长青这个书房里，已经有不少的断掉的笔杆子了。
“张言！我还是没办法放下！”萧长青咬着牙，喃喃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