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琴斯咄咄逼人:“可是什么可是?我看你是易感期影响还没结束,脑子还不清醒,你在这时候跟我说喜欢,和男人在床上精丨虫丨上丨脑的时候说有什么区别?难道我不可以不相信你吗?”
炽树:“不,我现在很清醒,你完全可以用简易的医疗仪器对我的大脑状态进行测试,那就能知道我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和你表白。”
克里琴斯无计可施,简直要跳脚了:“我管你是不是!回答你个头!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炽树:“今天你不回答,我就不走了!”
克里琴斯气急了,干脆一脚踢了过去。
炽树闪身,隔档,过招。
两人打斗绞缠在一块儿。
以一种别扭的姿势,炽树把克里琴斯抱在怀里,他的胸膛紧贴着克里琴斯的后背。
因为体质缘故和专精狙击,克里琴斯的近战搏击可没他强,他的力气比克里琴斯大太多了。
炽树强硬地说:“ti,回答我。”
克里琴斯气急败坏地骂了句脏话:“我艹。”
而且,两人现在贴太近了,克里琴斯挣扎地扭了扭腰,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
克里琴斯顿时应激地觉得腰际一阵酥麻,还有被威胁的惶恐,他心有余悸,无可奈何。
和炽树搭档那么多年,他也知道炽树的脾气,认死理,有时候犟起来比谁都犟。
这次不是骂两句就能过去的了。
没办法了。
克里琴斯实在是羞于启齿,以至于有点想哭,说:“……我屁股疼。”
“你真喜欢我吗?真喜欢我的话,会这样逼我吗?”
“我屁股很疼。”
说着说着。
克里琴斯自己也不想的,居然真流眼泪了,或许是先前在床上哭出了惯性吧。
他很委屈。
“你那么粗暴就算了,你还在我身体里成结。”
“我也是alpha啊,我哪能被成结啊?”
“疼死我了!”
“我现在、现在就很难受……”
炽树:“……”
克里琴斯一说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他马上蔫了。
他认输。
全面认输!
炽树一秒心软,放开了克里琴斯,手忙脚乱地要给克里琴斯擦眼泪:“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逼你了。”
“不哭好不好?……算了,哭个够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