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树:“对。你记得啊?”
克里琴斯:“我记性很好的!”
克里琴斯认识炽树的家里人,还加过好友。
当年炽树受伤住院时,他家里人千里迢迢赶来,得知有位好心同学第一时间为炽树找了名医,特地来登门道谢。
当时来的就是炽树的父亲和弟弟。
克里琴斯对炽树不客气,那是出于竞争意识,不至于针对他家里人,于是很有礼貌地接待了父子二人。后来还听说炽树他爸到处跟人夸他人好来着。
克里琴斯记忆里的英树是个和炽树有点像的红毛小孩,也高高大大的,他说:“我记得你弟现在是在首都星做公务员。他找你什么事?”
炽树犹豫了一下,半遮半掩地说:“我托他帮我买些东西。”
克里琴斯随口问:“买什么?”
炽树沉默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ks203限定狙击枪套。”
克里琴斯愣了一愣。
早知道不问了!
炽树一个近战的买狙击枪的枪套干嘛?只能是送他的礼物啊!
那款枪套他看到过,不过忘记下单了,再看已经被抢光了。
糟糕了,送的正合他的心意。
但克里琴斯还是别扭地说:“枪套这种东西,我有的是,我又不缺。”
炽树放柔了声音:“还有别的。”
收礼物总是开心的,克里琴斯问:“还有什么?”
炽树犹豫了一下,说:“可不可以先不全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
也不是不行吧。
“好吧。”
发低烧的克里琴斯迷迷糊糊地想。
腰背又疼起来。
克里琴斯指挥他说:“我腰疼,腿疼,你给我揉揉。”
炽树怔住:“啊?”
克里琴斯:“你还不乐意干活了?是谁害我腰疼的?”
炽树颇有点受宠若惊:“我、我可以碰你吗?”
克里琴斯难以理喻地说:“又没有脱衣服,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不准想!”
克里琴斯翻身趴下,让炽树给自己按摩。
炽树心惊胆战地上床去,不敢压在克里琴斯身上,动作笨拙地给他揉腰。
闭上眼睛的克里琴斯看上去整个人颜色淡了许多,他的发色是白色嘛,唇色也淡,眉毛睫毛也是。
克里琴斯的床铺的真丝床单,看上去柔软华贵,上次好像是米色的床单,这次是深紫色的,反衬得他像是紫蚌中的一颗雪白珍珠。
炽树小心翼翼地揉,这腰肢这么细,尽管覆着薄薄的肌肉,但他还是有种怕一不小心被折断的错觉。
克里琴斯皱着眉:“你力气也太轻了,今天你不是很有力气吗?用完了?现在没力气了?”
炽树哄说:“宝贝,我还是轻点吧。”
“?”克里琴斯,“你再说一遍?你刚叫我什么?”
炽树:“……”
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口了。
被克里琴斯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