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克里琴斯一个转身,马尾抽在炽树的脸颊上。
不疼。
炽树觉得身子,尤其是小腹往下更加发热,难道他刚才吃的药是假药吗?
克里琴斯走回床上,跟在主控室坐他的上将专座一样,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臂,望向他:“还愣着干什么?过来。”
炽树抬脚,走到床边。
克里琴斯颐指气使:“帮我把鞋子脱了。”
像个古代骑士,炽树半跪在他的面前,为他脱下靴子。
克里琴斯接着下达了下一个命令,说:“我的腰带。”
炽树犹豫了一下,手指搭上他的腰带金属扣,动作滞了片刻,克里琴斯已没好气地说:“让你解就解。”
炽树面红耳赤,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碰到鼓包的东西。
克里琴斯真是要疯掉了。
他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
非要他把羞耻的话说得明明白白吗?
都亮给你看了吗?不会下一步吗?先前不是做得很好吗?
克里琴斯双手往后一撑,哼了一声,说:“是被你弄成这样的,你不得负起责任来吗?”
从他的角度,他看不清炽树是什么表情,只能感觉到炽树视线是落在正确位置的。
这时,克里琴斯听见炽树闷闷钝钝地“嗯”了一声。
咽口水。
接着,他就看到炽树忽然埋下头去。
克里琴斯:“?”
克里琴斯:“!!!”
瞬间绷紧脚,他弹起身子去抓炽树的头发。
你特么!
我只是让你摸而已!!!
克里琴斯反射性地抗拒,几乎是第一时间抓住炽树的头发,推了一下,没敢太用力。
毕竟他最大的弱点正在炽树的口中,要是被咬下来怎么办?!
所以,不光没有推动,他的手还被炽树带着,倒像是他把人的脑袋往自己的腹间按了下去。
这突然的袭击,让克里琴斯是又惊又怕,也因为始料未及,而使得他的官感在此瞬间比平时要更加强烈。
羞耻处被拱着充胀,腰腿那儿感觉热得都快融化了。
热意在四处乱窜,腿发麻,手指发麻,脑袋也发麻。
炽树犹如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专心致志地埋头吃,且很没礼貌地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这声音羽毛似的一下下骚挠克里琴斯的耳膜,叫他耳根酥痒,羞耻到无以复加。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的感受,都在强烈地刺激着他。虽然不能说是不舒服,可是,可是……
克里琴斯半羞半气地说:“我只是让你摸,谁让你舔我了?我还没洗澡……你!呜!”
炽树一向是个善于学习的学生,即使之前没有做过,第一次上手时也能完成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