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觉得可爱,又觉得心疼。
与此同时,炽树心中也浮现出一丝迷茫,等等,在这个意识混乱的情况下对他说的喜欢是真心的吗?
大家都是alpha,alpha为了能爽,可是什么鬼话都能说出口的。
可能刚才克里琴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呢。
炽树不无焦躁地想。
然而,他没空进行深想,因为克里琴斯还在蹭他,一边蹭,一边哼哼唧唧地让他再多碰碰自己。
那他还能怎么办?
他的小祖宗都这么说了,肯定只能遵从。
原本冰凉的木桌桌面被克里琴斯的体温熨热,已经不再能让他觉得舒服,而且动来动去的,腰背时不时地会被桌上的笔之类的东西磕一下,挺难受。
克里琴斯自个把挂在脚踝的裤子给蹬掉,伸手说:“去床上。”
炽树一把把他捞起来,本来要公主抱,克里琴斯又不高兴:“我又不是oga,凭什么是你抱我?!”
炽树:这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怎么胜负欲还突然冒出来一下。
于是调整发力点,他跟扛麻袋似的把人抱去卧室,往床上一搁。
昨天才把床搞得乱七八糟,被单都拿去洗了。炽树没想到今天克里琴斯又回来,所以床上铺的是一套普通的白色床单,基地发的制式套装。
他穿得的是军装正装,算是礼服,不能随便弄脏,炽树就想先把衣服给换下来。
刚要直起腰起身,克里琴斯居然追着黏了过来,恨不得挂着似的,抱着他的脖子要把他强行按回到自己身上,着急地问:“你去哪?”
假如这是个娇弱的爱人,那被这样抱一下也会柔柔的吧,但克里琴斯是个军人,突然来这么一下,他的脖子差点被勒断。
炽树不得不拍了拍他的手,说:“我换衣服。宝贝,你也把衣服换一下吧。”
克里琴斯居然乖乖听话了:“哦……”
他就脱个外套的功夫,感觉有什么仍在自己的脚边,低头一看,是克里琴斯的衣服。
再回头,发现克里琴斯身上已经没有布料了,一只腿盘着放床上,一只腿挂在床边晃荡,正看着他,说:“我比你快。”
炽树又好气又好笑,反倒不着急了,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
克里琴斯看着他,像拿他当下酒菜一样,眼神带点害羞,但视线却并无遮掩,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体上下扫视,催促他:“快过来,你怎么动作那么慢?”
满屋子都是克里琴斯的信息素味道,甜滋滋的,甜的醉人。
炽树顺便取来医疗仪。
一回到床上,克里琴斯马上缠了上来,他测了一下克里琴斯的颈温。
衣服被褪下,腺体暴露无余,因为发情期的催化而发红变肿,平时顶多是浅红色的,现在则变成了充血的深红,一测温,这一块的温度已经高达398摄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