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会可以,穆上将请不请的来你们都可以提早死心了。”孙文浩翻个白眼,合着这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说他们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想办个同学会。
、邀请和后续
“哎呀,文浩,你可千万别这么垂头丧气呀!试试看嘛,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呢?”其中一人焦急地劝慰道。
“就是就是,总归还是存在着那么一丝丝渺茫的希望不是吗?”另一人附和着说道。
众人纷纷赶忙出言相劝,尽管他们心底里其实都很清楚,成功的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毕竟对方可是上将。
然而,如果连身为上将远房表弟的孙文浩都没有丝毫希望可言,那么像他们这样毫无背景和关系的普通人就更是无望了。因此,无论如何他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孙文浩就这样轻易放弃。
“文浩,你至少还拥有百分之零点零零一的机会呢,去尝试一下吧,反正又不会损失什么。”就在这时,不知是谁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孙文浩听到这话后,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虽说这的确是残酷的现实,但如此直白地被讲出来,着实令他感到自尊心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一时间气血上涌,头脑发热之下,他想也没想便冲动地应道:“好!试试就试试!”
话刚出口,孙文浩就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决定过于草率了,心中懊悔不已。天啊,自己怎么能这么鲁莽行事呢?这下可好,完全没有退路了。想到这里,他肠子都快悔青了,真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收回刚才那句冲动的话语。
就后悔了,太后悔了。
他怎么就答应了实在是太草率了。
“走来去做什么?老娘都要被你给转晕了。”孙女士没好气道。
从刚才开始孙文浩就一直围着沙发打转,转地她头晕。
“妈这不是那帮人给我下套,让我去请表哥,您也知道表哥那是什么人?”
孙文浩不转了,老实站住对着孙女士大倒苦水。
他口里说的这个表哥就是穆星辰,实际上也只有那么一个能被他私下里称作表哥还不带前缀的。
“不长记性又被他们给激了,既然答应了那就要做到。”孙女士一脸看好戏。
“妈,你可真是我亲妈,平时也就算了,现在我哪里敢啊,表哥他还住着院呢。”孙文浩怂怂地说。
“你表哥早好了,在医院躲清闲呢,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总喜欢一个人待着,好人也要给憋出病来,你带他多走动走动。”孙女士说得随意,只是眼中带着些担忧。
“啊?真要去?”孙文浩傻眼,他知道他妈这会儿是认真的,和刚才的不同。
“嘿!你这小子怎么这么磨叽,赶紧的。”孙女士瞧着他那支支吾吾的样子,气打不一处来,啪得就拍他背上催促道。
“我这就发。”孙文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浑身一颤,后背瞬间挺直。
他咬咬牙,心一横,硬着头皮拿起光脑,手指颤抖地按下发送键。随着消息发出的提示音响起,他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首都星第一医院,楚程站在病房一侧,他手中抱着一堆纸质的资料。
“怎么专程过来,还拿着这些?”穆星辰明知故问。
“上将假设您脖子以上的部位还在,那么现在您应该明白我的手里怎么会拿着这些。”楚程眼下带着青黑,露出得体的假笑。
虽然如今纸质已经被淘汰,光脑是主流办公工具,一切依托着高科技进行。
但有些时候,高科技总是会不方便,比如现在,纸就是很好的保密工具。
这一次的调查是在秘密进行的,很多证据还是在纸上比较保险。
“查出来了?”穆星辰的脖子以上部位当然还健在,看看浑身黑气都快实质化的楚成,他正经起来。
“是的,上将都在这里,那位议员有问题。”楚程马上进入工作状态,他将手中那叠纸交给穆星辰。
穆星辰接过那叠纸,一张张地翻看,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直到翻到最后一页。
“他很爱他的好儿子啊。”穆星辰轻笑起来,纸被随意搁置在一旁。
这位议员平日里看起来倒是规规矩矩、本本分分的,并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然而,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可就完全不同了,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
整天游手好闲,不是在酒桌上胡吃海喝,就是流连于各种高端会所作乐;要么就是纠集一帮狐朋狗友聚众斗殴,或者开着豪车在路上疯狂飙车,可谓是无恶不作。
而这位可怜的议员呢,则不得不像个老黄牛似的跟在自己儿子身后,不停地给他收拾烂摊子、擦屁股。
就在前不久,这个不争气的家伙竟然玩儿出了一个天大的花样——跑去赌场豪赌一番后,欠下了一笔令人瞠目结舌的巨额债务!这笔债务之庞大,远远超出了这位议员多年积累下来的全部家底。
哪怕是把他们家所有值钱的东西,
包括那套住了许久的房子统统卖掉,也根本无法填补这个巨大的窟窿啊!
可是谁能想到呢?就在大家都以为这家人要因为这笔巨债而陷入绝境的时候,奇迹居然发生了!
短短时间内,这笔原本看似永远都无法还清的债务竟然被神奇地还清了!而且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们家的房子依然完好无损地保留着,银行里的存款也丝毫未动,仿佛从来就不曾有过这么一笔巨额债务一般。一切都恢复到了往常的模样,平静得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