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错了,自证什么的太low了,拜托苏白又比楚渊成差到哪里去了。
难道要因为他一句毫无根据的质问和猜测就去自证吗?
讲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是不是有天好好在路上走突然有个人跳出来说人偷东西,然后就要让人搜身证明自己没偷。
这逻辑根本就是错误的啊,首先那个指责人,就该拿出证据来证明确实是人偷东西才对,而不是让被无端指责的人自证啊!
这不是把人的自尊扔到地上疯狂踩吗?是他们也不能够啊!
【楚渊成注视着眼前有着得体优雅笑容的苏白,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又刺眼,他在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失言了,作为一个得体的人不该问出这种话。
他甚至该死的知道苏白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甚至弥补了他不得体的过失,这才是他们这个圈子里面的人才有的正确交往礼仪。
可他明知道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他想要破坏眼前的一切,他深深地看了眼苏白,露出优雅的假笑,可说出口的话却带满了攻击性:“苏白,你知道吗?你现在笑得可真难看。”
苏白的心被狠狠揪住,他的笑容凝滞一瞬,很快就维持住了状态,想看他露出狼狈不堪的模样吗?
不,楚渊成你休想!】
啊?合着知道不应该,结果还这么干?
突然又觉得楚渊成这张嘴不如没有比较好。
当然也有从中顽强抠出糖的读者,为什么控制不住怒火为什么知道还是那样做,说明楚渊成真的很在乎苏白啊!
所以失态了,磕到了,但是还不如不嗑,这波大量的钢化玻璃渣里面夹杂了微量的糖,进化过的耐扎嘴巴,这一嘴下去也得嗷嗷直叫,几乎品不出那丝丝甜味。
【他抚摸自己的脸,遮掩住几乎抽搐不自然的表情,若无其事地说道:“是吗?也许是许久不回首都星有些生疏了。”
然而他楚渊成的话没有得到任何的效果,苏白依旧是那样的体面,体面得和所有这个圈子人一样虚伪无趣。
他的笑容扩大,仿佛愤怒到了极点,他狠狠拽紧自己的拳头,转身离开:“好!很好!既然不熟练,你就多练练,苏白可不要丢了我楚渊成的脸。”
在楚渊成转身的那一瞬间,苏白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眼前的视线忽然变得模糊,他的手捂住胸口大口的喘息,可是却依旧闷得厉害,冰凉的液体再也挂不住坠落到草地上。
啪嗒啪嗒!好像稀稀落落的雨滴,安静又萧索。
一条帕子忽然落在他眼前,上官宣文叹息着说道:“先擦一擦吧,渊成他只是误会了而已,他很在乎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他几度想要张口解释,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插不进两个人的话里,只能够看着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两人之间就火药味十足近乎决裂的模样。
而他本人就是那个红颜祸水和导火索,他脸上斯文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他喜欢看戏不代表他希望自己变成戏的一部分。
苏白接过帕子,擦去眼泪,此时已经收拢了失控的情绪,他轻声说:“上官先生谢谢你,我知道他只是误会了。”
上官宣文听着他的话忽然没忍住,其实作为被波及的对象,他此时也有些气,他问苏白:“那么刚才为什么不解释呢?”
苏白只笑了笑道:“上官先生,您知道的自证永远最糟糕的选项。”
上官宣文的气忽然没了,他同样作为圈子里的人,明白苏白的话是对的,他的应对也是正确的,唯一错误的只有楚渊成。
他不该一上来就质问,也不该在苏白打圆场略过他失礼的话时候继续让人难堪。
脾气糟糕的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横冲直撞。
上官宣文最后有些哑然,他说道:“我去看看渊成。”】
好像也不是非楚渊成不可,说真的这性格不太合适苏白。
其实读者忽然觉得上官宣文也可以,不管怎么说至少比楚渊成情绪稳定多了不是吗?
之前没有多出来的选项,但现在出现了上官宣文,特别两人一对比下。
就不自觉的偏向苏白和上官宣文在一起。
这种呼声还相当高,至于楚渊成什么的,还是远观尊敬着比较好,真相处这性子非常人能够吃得消。
就算有着骆驼耐扎嘴的读者都表示磕不动这口钢化玻璃渣子。
同样看完文的穆星辰,咔嚓,徒手捏裂了光脑。
屏幕闪了闪全黑了,映射出他面无表情的脸。
、文中文继续
他丢掉坏掉的光脑,又拿出一只备用的,然后联系楚程。
“上将?怎么了?如果您是问请假报告的话,已经在写了,预计凌晨之前能发上去。”楚程看着眼前写了个开头的请假报告,在穆星辰之前几乎下意识先开口。
“……我不是问这个,这种事情你一向是很有经验的,是另外的事情,科研院那边不是在研究全息进一步优化吗?我要投资让他们制造模拟小说世界。”
刚要问的穆星辰沉默一瞬间,他要问的并不是这个。
“上将……如果您不想在被议会那些人针对之后,又与科研院结仇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你的这个要求我想可以联系一些研究所,相信他们能够达到您的要求。”楚程的头开始疼起来,敢不敢提更离谱的要求。
“你安排吧,不用给我省钱,最好快些,我要去揍楚渊成。”穆星辰也没有执着于科研院还是其他研究所,能做出来就行,他只想出口气。
毕竟他总不能爬进书里面去,以现在科技也做不到,就算能够做到也不一定能够进入一个不存在的小说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