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真有一个主人！”
程中玄听见黑大的称呼，不由自主地惊呼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此青年怎么可能是大帝。
在玄尘大陆上，有记载的最近的一位大帝是大秦王朝的老祖。
而黑大以及秦天阳都是来自道极宗。
残道！
对一定是残道！
该青年和他老祖一样都是残道境界。
怪不得黑大拥有一件绝顶圣器，极有可能是该青年赐给黑大的。
不过在短暂的惊讶过后，程中玄脸上再度浮现出桀骜的神色。
既然青年和老祖都是同境界，那他也不用害怕了。
程中玄阴狠地看向黑大：“想不到你主人也是一位残道！”
“可是，你要知道残道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今天就算你主人来了，你也得为我孙儿以及曾孙陪葬！”
说到最后，程中玄双眼赤红，目光透露出凶狠的光芒，死死地盯着黑大，让人不寒而栗。
可惜程中玄站在程凌云右后侧，看不到程凌云的脸上的神情。
否则，他绝对不会如此说话。
“哦？是吗？”
秦天阳微微偏过头，看向程中玄。
虽然嘴角仍然挂着一抹笑意，但是目光却冷漠无比。
“闭嘴！胡说什么！”
程凌云惊呆了，旋即猛地朝程中玄扇了一个耳光！
眼神之中全是惊惧之意。
这小子平时一直很机灵的，今天怎么如此犯浑。
程中玄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老祖。
脸上神色十分疑惑，眼中全是不解。
然而，他在自己老祖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没错，一位可以轻松灭杀十几位逍遥境九重天的残道竟然开始恐惧了起来。
程中玄还在疑惑之际，突然看见秦天阳一指点向他。
然后，程中玄就此消失了。
不留下一丝痕迹。
“中玄！”
程凌云见状，凄厉地大喊一声。
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比之前程中玄的那声呼喊还要悲痛。
程凌云眼中全是悲痛之意以及眼底深藏着的对秦天阳的无边愤恨。
天武宗的人都以为程凌云是因为护短才十分庇护程中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