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沈岁桉连白皙的脖颈都染着一层绯红,偏偏嘴硬:“哪有。”
谢聿白的眼眸捉狭,拉长语调“哦”了声,恶劣味十足,却又一本正经道:“是我看错了。”
“……”
“你放开我,我自己去洗。”沈岁桉软绵绵地趴在他肩上,不痛不痒地挣扎两下。
谢聿白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低声威胁:“别动,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
沈岁桉哼哼唧唧,不吭声。
“在心里骂我什么呢?禽兽还是流氓?”谢聿白见她这副孩子气,忍俊不已。
沈岁桉自动闭麦。
“夫人可别忘记了,我们领证了,如今做的一切可是夫妻义务,合法的。”
沈岁桉顿下,后小声嘀咕:“没忘。”
谢聿白扬了扬眉,单手托着她,另只手拿着从空间内掏出来的小夜灯,指尖微动,“啪”的一声,暖色系的光晕染开来,将周围一片照亮。
蓦地,男人脚步一顿,懒散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宝贝,帮忙开下门。”
沈岁桉“嗯”了声,按下门把。
浴室打开,亮着的小夜灯被随手放在洗漱台的一个角落里,而沈岁桉则被放在另一边。
她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纤眉微蹙:“凉。”
男人弯着腰,勾着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乖点儿,马上就热了。”
沈岁桉娇气地推他,“不要,我现在不,唔……”
她的手被他握住按在那坚硬的胸腔上,感受着铿锵却没有规律的心跳。
原本凉下去的氛围再次燃了起来。
他的手摩挲着女孩单薄的后背,不断往上,又停下,手指一错,沈岁桉感觉胸前猛然一松,安全感都少了许多。
可唯独不冷。
谢聿白浑身都热,贴着她的皮肤时,烫得她忍不住蜷缩两下。
衣衫半褪,满室旖旎。
只是——
“……洗澡。”
意识模糊间,沈岁桉还没忘记正事。
谢聿白:“……”
他张口咬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不痛,有点痒。
“就会败坏氛围……”
虽这么说着,但还是妥协地从空间内拖出一个浴缸,手指一动,放满水,又加了温。
沈岁桉半睁着沾染着水雾的眸子,还没高兴,便听到耳边传来男人欲求不满的声音:“待会儿别求饶。”
不知为何,她的腿莫名一软。
但气势和口头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