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桉望去,心下犯怵的同时好奇地打量一番,总结,“比之前还丑。”
谢聿白将变异蛇的尸体扔到一边,手指轻抬间,一股火焰包裹,将其焚烧殆尽。
擦拭匕上血渍的时候,无奈道:“你不是最害怕无脊椎动物外加蛇了吗?”
“是怕啊。”沈岁桉不可否认地点头,“但是抵不住好奇心,我第一次见。”
擦拭干净的匕被谢聿白扔回空间,他笑着按了按她的脑袋,“走了。”
沈岁桉捂着脑袋,咬牙:“谢聿白,你丫的又按我的脑袋。”
以前最常按,自从她回来,按的次数少了很多,她想了想在她离开后他过的悲苦日子,就忍了。
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天能按好几次。
男人迈着长腿像很多次那样走在前面,双手抄兜,闻言站定回头,眉梢轻扬,眉宇间肆意张扬,笑得吊儿郎当,狭长潋滟的狐狸眸闪着细碎的星光。
“要不我让你按按?”
沈岁桉顿了下,有片刻恍惚。
那一刻,仿若回到了年少的时光。
她笑着,像之前那样回答:“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
他虽走着,但是实际上拉开的距离并不大,沈岁桉大步跨了两下,就追上了。
谢聿白乖乖地低下脑袋,任她蹂躏两下,配合着说一些求饶的话。
“这下可出气了?”
“勉勉强强。”
她哼了哼,趁机走在前面催促,“快点,别耽误正事。”
“遵命。”男人身高腿长,很快跟她并肩,“夫人。”
二十分钟后。
沈岁桉看着面前红眼睛的,毛茸茸的白兔子,眨了眨眼睛,制止了谢聿白下杀手的动作。
“兔兔这么可爱……”
谢聿白:“?”
“记得给它火葬,可惜了,红烧应该挺好吃的。”
“……”
他还以为要留它一条兔命呢。
不过——
“我觉得麻辣兔肉好吃。”
“麻辣也不错。”
“……”
兔兔转了转红眼睛,抖了抖耳朵,虚枪一式,拔腿就跑。
这俩人忒没有道德了一点。
当着它的面讨论这些……
下一秒,它径直地倒在地上,腹部插着一把匕,鲜血染红了它白色的毛。
沈岁桉多看了眼,悠悠叹口气。
跑啥呢?
本来没打算这么残忍的。
哎,没办法。
都是自己作的。
咽气的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