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姜晚鸢向关照做了个简短的工作汇报后，她提出自己要再去一趟养猪场。
“晚鸢，你去一趟也好，把昨天我们没有了解的情况再仔细看一下。”
这一次，姜晚鸢特地深入了猪舍实地勘察，她想知道改造猪舍污染到底需要多大的投入。
然而不久后，姜晚鸢就感觉到胸闷气短，四肢无力，她意识到可能是猪舍的气味诱发了她的哮喘。
她马上吸了随身携带的沙丁胺醇，并且快速移动到了室外通风处。
但是因为养猪场整体环境太过恶劣，而且她吸入的是猪舍里大量使用的微生物除臭剂。这些简单的治疗措施，无法帮助她缓解病情。
最终，她被120送到了舒兰医院急诊。
当晚陆晏沉出差结束，深夜回到家时，发现家中空无一人，他非常警觉地给姜晚鸢打了电话。
“你去哪了？”
“我在舒兰医院急诊输液。”姜晚鸢断断续续地说。
“怎么了？”
陆晏沉的语气很担心，他听出了姜晚鸢说话不连贯。
“哮喘发作。”
姜晚鸢觉得说话特别费劲，几乎要用尽力气才能说出一句话。
“知道了。”陆晏沉只说了三个字，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姜晚鸢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她并不知道自己今天在鬼门关外溜达了一圈。
她只觉得自己倒霉透了，这段时间不知怎么搞得就成了舒兰医院的常客。
突然，她听到几个护士窃窃私语。
“章院士的得意门生来了。”
“陆晏沉吗，来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