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沉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
“你们医生太忙了，喝水都没时间。”姜晚鸢关心起他。
“做手术就是这样的，不止不能吃喝，还不能拉撒。”
陆晏沉无奈地笑了笑。
“你做什么样的手术？”姜晚鸢眼中流露出好奇。
“普通手术一般是腔镜，重症就要开腹。”
陆晏沉边说边靠到了沙发上。
姜晚鸢马上跑去找了张爵士乐唱片播放了起来。
“不错，谢谢。”陆晏沉笑得很灿烂。
“腔镜是什么？”姜晚鸢追问。
“腹部开孔，医疗器械探入，切除病灶。”
“你们不害怕吗？怎么下得去手的？”姜晚鸢想了解一下陆晏沉的感受。
“有些人是害怕的，他们会去内科。留在外科的都是胆子大的。我们也会怕，所以要练啊。”
“练出人命来怎么办。”姜晚鸢一本正经地说。
“刚开始不会拿人练，像我们的教学课用的都是猪。”陆晏沉被她逗笑了。
一说到猪，姜晚鸢一个激灵，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陆医生，你说你们要用猪？”
“对，实验用猪，手术实验会用。”
“你们从哪里买猪。”
“有专门的实验动物平台。”陆晏沉看她追根究底，已经猜到了她要干什么。
姜晚鸢端坐在那，脑子里风驰电掣，她想到了养猪场那个项目。
“我可以带你去参观一下动物平台。”陆晏沉主动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