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鸢，你有点本事的。”张牧辰一坐到餐位上就开起了玩笑。
“你是说什么？”姜晚鸢假装听不懂。
“我说陆晏沉啊，我和你谈杰远的事，居然是他打电话约我出来谈，这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张牧辰笑呵呵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俩。
“没办法，我有把柄在她手上。”陆晏沉笑了一下，很淡定。
姜晚鸢尴尬地笑着，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我们谈正事。”张牧辰主动说。
“你们这个IVD就是体外诊断？这个业务的开展是和医院合作？”姜晚鸢问。
“对，我们的客户主要就是医院。”张牧辰答。
姜晚鸢瞟了陆晏沉一眼。
“我不参与你们的合作，我旁听。”陆晏沉马上说。
陆晏沉说是这么说，真的等到张牧辰对着姜晚鸢一通专业输出后，陆晏沉只能做起了翻译，负责把生物医学知识翻译成通俗白话文给姜晚鸢听。
“你要把晚鸢绕晕了。”陆晏沉笑了一下。
“你说你说。”张牧辰开始甩锅。
陆晏沉翻译了一大段后，姜晚鸢听懂了一半。
“还是要你来说。”张牧辰笑着和陆晏沉碰了一下杯。
“市场很大对吗？”姜晚鸢很敏锐地抓住了陆晏沉话里的重点。
“当然。”张牧辰马上接话。
“你们现在最大的困难是什么？”姜晚鸢直接了当。
“我们现在要融资就是要有子弹来打入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