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庄重而热烈，穿着加厚版中山装的姜院长，满脸笑容地伸出手：“屈团长，顾营长，感谢国家对我们研究院的信任，相信此次合作定能为国家的科技进步贡献力量。”
一身笔挺军装的屈晚棠，声音很有力：“嗯，听说参与这次的项目的人选名单出来了？”
姜院长连忙从身旁的助理手里拿过名单，递给她：“是的，这是此次参与这项目的科研人员名单，请您过目。”
屈晚棠接过名单，目光缓缓扫过，在落在白纸上娟秀的三个字时，停顿了许久。
“戚延初”
她有多久没见到他的名字了？
屈晚棠修长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地在三个字上摩挲了起来。
直到这一刻，她才能感觉到他是真实存在的。
一旁的顾兰慈连忙问姜院长：“姜院长，请问这位戚延初同志在哪里？”
姜院长正迟疑着，就听到顾兰慈说：“屈团长是他的家属，找他有些事情。”
顾兰慈也没说，是屈团长的“丈夫”，两人都离婚了……
说外甥，又戳了屈晚棠的痛处。
她选了个折中的问法。
姜院长一听这下放心了，连忙叫来了一位和戚延初平时交好的男同志询问。
男同志挠了挠脑袋，“延初和他对象，应该在后区测试雪地车的进程。”
这话一出，周围的气压明显低了几个度。
屈晚棠的杏眸倏然一凛。
手中的名单掉在了地上。
她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声音：“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