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似乎这样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脉搏,彻底地融入到对方说得每一句话中,每一个嚅动中。
温格尔欢喜地说道:“好了。”
他像是毫不在意地又巧妙地避开了沙曼云的主动。雄虫抓着多出来的绳索眯起眼睛问道:“我想学下一个。”
沙曼云不善地看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种错觉,自己是把一项极为重要的东西给交出去了。他的双手此刻被紧紧地绑在胸口,两只手的手腕贴合在一起,上面因为多次的失败,留下红色的勒痕,产生一种凌(虐)之美。
雄虫把他像椅子一样坐着,他像个物件一样被人随意的捆绑。沙曼云低下头用牙咬住另外一边的绳结,舌头灵活地挑开其中的关节,轻而易举地绳结便被解开了。
“重来。”他冷漠地命令了,直勾勾地看着雄虫。
温格尔眼巴巴地凑过来,说道:“那我能试试其他地方吗?”似乎是怕雌虫引起误会,温格尔解释道:“就是,我感觉我只是熟悉了双手,害怕以后其他地方要用,忽然不会了。”
他有点紧张,那种来源自内心对死亡和不确定的恐惧,无法躲过沙曼云的眼睛。
也正是因为这种纯粹的被监狱和他们催生出来的恐惧。
沙曼云相信了他。
他舒展了一下修长的腿,拍拍原本雄虫坐着的地方。他没有说话,但是雄虫自然地理解了。
“真的可以吗?”温格尔问道:“我会很用力的。”
沙曼云冰冷冷地说道:“没事。”
他话音刚说完,温格尔猛地将套好的绳索一收。雌虫仰起脖子出闷哼,绳索擦着底线而过,几乎是瞬间粗糙的表面将他最脆弱的地方凌迟一遍。几乎是下意识地沙曼云想要一脚踹出去。
可身上压着的重量告诉他,雄虫会被伤到。
温格尔本来就身体不好,稍微受惊都容易高烧。沙曼云对自己的战斗力有认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一脚踹出去的力气又多大。
雄虫真的会死的。
偏偏温格尔还在不断地寻找一个不会掉落的圈套地方。他用力地将雌虫的腿部勒成上下两部分,微微凸起的肥美腿肉,将绳索都衬托得像高端定制的大腿圈。
“沙曼云。”温格尔求助道:“老掉下来怎么样。”
沙曼云深深地深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被圈套牢牢套住。但前方那个“安全感”的承诺就像是胡萝卜一样,不断地吊着他。
我能不能直接强迫他?
可以。
但以后会越来越难。
沙曼云想要的孩子是一个像温格尔一样的小蝴蝶。这意味着他不可能一次就成功,而是两次、三次、四次甚至更多更多。
他需要大量的实践、大量的重复、最终得到一个和温格尔如出一辙的温柔孩子。
他会用这一生去爱这个他和温格尔的结合。
这将是,他这辈子最完美的作品。
“这样当然绑不住。”沙曼云哑着声音,他感觉到咽喉变得粘结,他躬腰,腹肌一块一块清晰明显。腰部那块简单的围裙被随意地扯下,丢在一边。两条绑带像是交缠的蛇,“我教你。”
温格尔看着他,像是一如既往的害怕他。
但他的表情中又藏着一种终于握住什么的快乐。他说道:“真的吗?谢谢你,沙曼云。”
他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用尽自己全身之力在沙曼云的身体上实践自己学习到的绳结技艺。
这将是他第一个安身立命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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