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次更加主动,也就意味着更加不对劲。
“你在勾引我吗?”
沙曼云爽快地承认了,“对。”他凑上前,试图亲吻雄虫的嘴唇。
但他亲吻到的是粗糙的绳索,温格尔将绳索对折拦在沙曼云面前,他没有这个兴趣,也没有这个必要对沙曼云这么做。
“太快了。”雄虫哄骗着,“还记得我们最开始说的话吗?”
沙曼云轻轻地咬了一下麻绳,他是魔花螳螂,这种美丽的杀戮虫种眼珠因为刺激变成凶悍的三色,“记得。”
他贴在温格尔身上,说道:“那就绑起来吧。”
“可我们并没有学完。”
“已经无所谓了。”沙曼云低下头,他钻入雄虫手中的绳索圈套中。细细的绳索勒住沙曼云的脖颈,这是上次他唯一一个没有被捆绑过的地方,也是雌虫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随便怎么样。”沙曼云轻轻地说道:“听说,你们雄虫喜欢把人弄哭。”
温格尔可没有说过这句话。
可让高大充满力量感的雌虫匍匐在自己之下,泪流满面,露出各种求饶的表情。看着他们的眼泪一点一点浸湿被褥,牙口咬住枕头,在呜咽中微微颤抖€€€€很多雄虫确实喜欢。
特别是那些不知死活的雌虫,用各种方式挑战雄虫在这种事情上的下限。
由让雄虫恶趣味地看着他们的下限。
温格尔想着,将目光慢慢地转移到沙曼云身上。白天的绳索还留下红色的印子,此刻雌虫的脖子正套在他手上的绳索中。
沙曼云依旧是那样冰冷的表情,又冷漠刻板的语气,仿若是命令一般,说道:
“弄哭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写得好像很一般啊(?)明天开始尝试6k,我慢慢往上加数字吧。
毕竟一口气让我日万我真的不行啊。
€€€€番外:1雄父温莱的第一个雄虫蛋€€€€
温莱是个运气不好的雄虫,他并不是正儿八经的阿弗莱德希家继承者。准确点来说,他是上一任雄虫家主的桃花,是他同雄异雌的兄长把他找回来,悉心抚养他长大,最后又把家主之位交给他。
对于温莱来说,他一辈子的好运气都花在“有这么一个兄长”这件事情上了。
他上大学填报的专业,大学毕业那一年遭遇了本升专。大学四年,读了一个专科。
他结婚的第一天,遭遇了大堵车,在车上堵到错过了婚礼。最后只能在大马路上,给自己的雌君戴上戒指。
他连续申请进入长老会十五年,一无所获。每年不出一点事情,那就不是他温莱出场该有的戏码。
他有一个雌君五个雌侍,一直到今年,足足有15个雌虫幼崽,却没有看到一个雄虫蛋的影子。
蝶族都有个笑话:温莱在的地方,你永远是最幸运的。
温莱也不生气,反正他觉得自己也是幸运的。
一直到他婚后第二十五年,终于得到了一枚小小的弱弱的雄虫蛋。
温莱简直快要高兴疯了,他在家里放礼炮,把整个大厅搞得乱糟糟的。用金子和宝石打造的脸盆,接每天花圃里花朵上的露水,那些带着自然芳香的露水,储存起来给这颗小小的虫蛋擦擦表壳。
“他会是一只小蝴蝶吗?”雌君很紧张,家里所有的雌虫都快要疯了。
他们家终于有一只可爱的小雄虫了吗?
雌君可能更注意继承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