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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覆水难收,造成的伤害永远不会消失,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朱钰婷不动声色地挣开,往边缘蹭了蹭,“算了吧,我可以自己买。”
随着这个动作,她的睡袍微微卷起来,漏出一小截白白的腰肢。
望着那截纤细腰肢,褚司铭不禁小腹一热,喉咙有些发干。
“钰婷。。。。。。乖,别闹脾气了。你喜欢什么我都买给你好不好?”他声音沙哑,充斥着难以言明的情裕。
继而伸出手,想把对方搂到怀里,指尖朝着衣扣而去。
但朱钰婷却翻了个身,摆脱他的手。
“很晚了,睡吧。”
还在生气呀?褚司铭无奈一笑,手掌按住她的肩膀逼人转身,眼睛眨了眨,深情缱绻地望过去。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以后不会再管阮柔。”
“随便你。”朱钰婷敷衍地应付道,她现在心里只有对马上要回家的兴奋。
不对。这不是该有的反应。
往常,哪怕她再生气,可只要他肯服软给个台阶,她都会心软的啊?
褚司铭心中莫名烦躁,感觉有头困兽在胸腔里乱撞,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他不想再听对方说伤人的话,强硬地抓住那细腕,力气大得要把骨头捏碎,整个人欺身而上。
望着那张合的唇瓣,想用力堵上去,不让她再说伤人的话。
却只蹭到一片软软的脸颊肉。
朱钰婷狠狠偏过头,神情满是厌恶,那眼神不禁刺痛了褚司铭,他茫然地停下,“钰婷。。。。。。求你别这么看我。”
“睡吧,很晚了。”
她不愿回应,房间里死寂一片,空气都仿佛凝固。
窗外,炫目的霓虹灯还在闪耀,却照不亮他们彼此疏离的内心。
两人一夜无话。
第二天,朱钰婷醒来后发现床头摆着一盒未拆封的颜料。
她看出这是名家制作,用料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