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在鼓捣些什么?”
奇怪于大儿子夏清房间的不明动静,身为父亲的夏明焱在卧室外攀问。
“嘘哈哈哈哈亲亲”
“没事儿,老爹,朗读呢我在小点声小点声”
夏清大声回道,随即看着前边正莫名大笑起来的白衣倩影,嘴角撇了撇,招呼了俩句,随即想了想,家人应是对其看不见听不见的,也就不再说话。
“好小子,不愧是我儿子,上了大学还这么爱学习,再接再厉”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安芊大姐,你至于这么笑吗”
听着门外的一阵自吹自擂,夏清有些受不太了,连忙打断打发掉,却未曾想这边上之‘人’笑的更加肆意,不由吐槽一句。
安芊,正是这眼前人的名字。
“大姐!摁”
“额,我错”
“不错不错,算起来,我应比你大上不少,叫声大姐也不显老啊,嘿嘿”
见着身边之人重复喃喃着这二字,夏清似乎意识到什么,正要改口,却未曾想又听见这‘大姐’自言自语起来,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些满意。
“咦,夏清,这才周六,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远处传来室友郑朔谷的声音,此人算是颇为开朗豪爽,许是兴趣相投,虽然开学不久,俩人关系还算不错。
“哈哈,这不是想你了嘛走走走,咱们回去杀一盘”
“这话我可不信,不会是想对面楼的哪个学姐了吧至于下棋,现在可不行,等晚上回去,咱们可要分个伯仲”
“好,哈哈”
寒暄之后,夏清便独自回到宿舍。
说起来,他也算是‘有家难回’,找了个理由搪塞过老爹和俩个妹妹之后,便在当日下午回到了华广大学,正好碰上要出去的室友郑朔谷,才有了这么一番。
宿舍另外俩人并不在,好在钥匙一般都是藏在门梁之上,不存在进不去房间的尴尬事件。
“呼”
躺在床上,夏清深吐了一口气,算是放松了几分身心。
自昨夜之事至今,夏清总是提着一分心神,其中有着向往,有着兴奋,也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
关于‘炁’,夏清也曾听过读过一些,写的较为细致的,便是那性命圭旨中的‘大道说’了。
其中有言‘夫道也者,位天地、育万物,曰道;揭日月、生五行,曰道直入鸿蒙而还归溟滓,曰道;善集造化而颉超圣凡,曰道;道也者,果何谓也?一言以定之,曰炁也’。
用炁来定义道,说的便是这天地之间的炁之本源,茫茫无际,昏黑莫测。
而据安芊所说,此炁与彼炁,但倒也是有着‘同工异曲’的意思,只是他们一般都称作炁灵。
人有三魂,是为胎光、爽灵、幽精,待到离世,胎光、爽灵便随之消散在天地之间,独余幽精。
幽精大都归于灵府,却也有少许沾染浊炁而化为魙,归藏于魙界之中,神魔意乱,只留下吞噬的天性。
安芊,自称炁灵人,来自于灵府,所为便是驱散引渡幽精于灵府,驱散魙于世间
“咳,怎么又想着这些事儿,睡觉睡觉,昨儿耍了大半夜,手抓饼都没顶住,一大早的也没怎么睡,这谁扛得住啊”
这一觉夏清谁的特别深,似乎梦到了什么,然而醒来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总算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睡‘过去’了呢!”
“我‘过去’怎么也得带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