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
曾千茹觉得刺耳极了。
不光是他的笑，还有他的动作，还有他的话。
一向冷静的她，心里犹如百爪挠心，无法思考。
曾千茹第一次生出一股占有欲，恨不得上前将这个女人和程暮白分开。
偏偏林书沫还笑意盈盈地伸手：“这位小姐，您好，您是……”
曾千茹没有伸手，只是一双眼睛沉痛的望着程暮白，那眼神似乎在等着程暮白介绍。
程暮白扭头，对身旁的林书沫说：“只是一个以前认识的人。”
他语气平常，眼神清亮。
似乎她对他而言，就只是一个以前认识的人，没什么特别。
曾千茹心底像是被钻了一个孔，眼眶一点点泛红。
她宁愿他恨她，也不想他的态度像现在这样，把她当成陌生人。
这时，林书沫礼貌地开口：“这位小姐，既然碰到，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
说完又侧头，向程暮白寻求意见：“你觉得呢？”
程暮白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我听你的。”
这一幕，程暮白和林书沫颇有一种妇唱夫随的感觉。
落在曾千茹眼底，只觉得刺眼无比。1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成拳头，才克制住从心底涌上来的各种情绪。
随后转身离开了。
程暮白看着曾千茹离开，目光复杂，直到曾千茹彻底消失在饭店里，两人才重新落座。
吃饭的时候，他戳了戳碗里的菜。
林书沫一眼看出他的情绪不对劲：“怎么了？”
“没什么。”程暮白抬头看着她，“林小姐，谢谢你愿意假扮成我的对象。”
林书沫笑着说：“说了多少次，你是我的恩人，不必这么见外，称呼我名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