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程暮白睁开眼,一束刺眼的光就射了进来,刺得眼睛一疼,眼泪都出来。
他动一下,只觉得浑身都酸疼,嗓子也有点疼。
躺在床上,昨天晚上炙热的记忆一下就涌入脑海。
他记得,昨天喝了那杯酒就出事了,然后跑了出来。
幸好后来遇到了曾千茹。
然后他就和曾千茹来开房了。
程暮白记忆模糊,又有些不确定,苦恼的起身,房间里没人。
他有些不确定昨天晚上的人到底是不是曾千茹了。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左手包着纱布。
他盯着左手,脑海里好像又闪现出曾千茹蹲在床边帮他包扎的场景。
盯了一会,神色怔愣。
不过程暮白也没有纠结多久,就看到了床头柜,台灯下压着的一张纸条。
上面刚毅的字迹写着——
昨晚的事情,我会负责,队内有事,我必须速速归队,最多一个月,我会来深圳找你,等我。
——曾千茹留。
直到这一刻,程暮白才确定昨天晚上那个人真是曾千茹。
她不是所要走吗?
怎么没走?
她能及时赶到,说明她和之前一样,一直在外面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