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曾千茹问：“你是不是误会我不回来了？”
程暮白才瞥了她一眼，拿出签字的离婚申请，凉凉开口：“做这些做什么，我们不是都离婚了吗？”
“我们没关系了，你也不用担心我误不误会。”
曾千茹连忙抢过离婚申请，当着程暮白的面撕碎：“这不算数的。”
程暮白只抢回来一些碎片，他拼了拼：“怎么不算数？粘一粘还能用。”
曾千茹目光闪了闪，一脸受伤：“这是在我不清醒的情况下签的，一个月前我执行任务受伤了，以为自己挺不过去了，就想签字，这样你也自由，可没想到我又活了过来，昨天我也是一时冲动，不算数。”
程暮白听到曾千茹受伤，心漏了一拍，眯着眼看着她。
能让曾千茹躺一个月的的伤，以为自己活不下去，把离婚申请当成遗书来签，那伤一定很重。
曾千茹怕程暮白不信，还解开了衣服：“你看，我没有骗你。”
入目是一片白皙的肌肤。
程暮白看得十分入神，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他以为自己已经是一个老头子了，对女人这档子事也不怎么在意了。
可毕竟身体还是年轻。
一想到两个月前的那天晚上，曾千茹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熟练，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忽然，就瞥见了曾千茹胸前的伤口。
一个直径一厘米的圆形伤口，一看就是子弹贯穿了胸口。
不难想象这样的场面有多凶险。
这样想着，程暮白竟然不受控制的眼泪就流出来，哗哗的，情绪怎么也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