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搂着惠玉不舍道:“这才是么,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必这样外道。马上过年,没想到在这行台里,还有一桩姻缘。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门外闹哄哄,只见一个侍女来看报:“二公子回来了。”
就见马文才喜气洋洋,迈着四方步往屋内走,笑着问:“你们说什么喜事呢,我在外面就听见这屋子里的热闹了。快和我也说说。”
众人回头看他,都唬得大叫。原来他银色铠甲之上,横竖满是血迹。
他毫无损,看样子是别人的。
祝夫人拿袖子挡着眼睛不敢看,马夫人见状对着他嗔道:“身上带血怎么好来拜见长辈,真是越越大越胡闹了,还快换身干净的衣裳,洗把脸再来。”
马文才低头看了看知道失礼了,回去换了身衣裳再进此屋。
众人见他换了身衣裳,像换了一人,就见他穿着交领锁纹褐色长袄,下身鹅蛋青束脚裤,脚踩一双团如意的短靴。
头戴黑色护耳冠,和刚才的武将打扮有天壤之别。
马文才见女眷看自己的眼神仍是惊恐。祝夫人更是后退两步。
不等众人问,先走到母亲和姨母身边,笑道:“母亲,姨母,你们猜今日我去哪里了?”
马夫人见他一脸的得意之气,打趣他道:“这里都是女眷,你披甲进来,满身是血难道又是捅了那个贼窝了么?”
马文才嘿嘿一笑道:“母亲这次猜错了,我今日去办了一件大快人心之事,今日之行,可算是给表妹报了仇了。”
祝文文心中一冷,猜到几分。
马文才在山上无聊之时,便会在山上打猎。只有他剥虎皮,取狼牙的时候是他最开心的时刻。
他今日欢喜成这样,看来是又杀生了。
马夫人和陈夫人皆问:“你给你表妹报什么仇了?”
马文才得意的哼了一声道;“我把那钱家一族给宰了,也把钱家庄给烧了。算是给表妹出了一口恶气了。”
马夫人和陈夫人听见这话都拍手叫好,陈惠玉也流泪笑道:“还是表哥疼我。”
一屋子的人都为马文才拍手叫好。唯有祝文文和祝夫人听得心惊肉跳。
祝文文暗暗心道:“钱家人死不足惜,钱家庄的上千人,难道都死了不成?”
受辱的是惠玉,他杀人也无措。可马文才这么做怎么看都在江州立威。不是报私仇这么简单。
祝夫人脸白如纸,心想:“祝家是商贾人家,向来都是金银开路,无利不往。
可眼下看马家杀了一族。烧了庄子,杀心太重。”
禁不住由钱家庄想到自己的祝家庄,止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祝文文见母亲脸色煞白,知道母亲心惧,提议她先送母亲回去。明日再来议来议婚事。
马夫人今日正在开怀之中,笑着把祝家人送出门。自己又回去料理惠玉惠玉婚事了。
离了明月台,祝夫人不愿坐车,说想走路透透气。
祝英台和祝天赐跟在祝夫人左右,随母亲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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