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说话，沈烨声音越发冰冷。
“本尊体内的心，是瑶心给的。”
楚凝脑中一轰：“她骗了你……”
沈烨接来下的话，让楚凝再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
“是花神告诉的本尊，你在我走后就勾搭上了天族的太子，害我被万箭穿心，是瑶心在魔窟找到的我，把自己的心换给我。难道你的母亲也会说谎？诬陷你？”
这一刻，楚凝连哭都不会了。
她看着花界的方向，无声的问，母亲，你为什么这么偏心？
为了瑶心，不惜诬陷我……
我明明也是你的女儿……
楚凝本就空荡的心口，疼痛无以复加。
而此刻将她压在身下的沈烨只觉左边心脏猛地收紧，痛的他呼吸不得。
沈烨不解。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瑶心的声音：“魔尊，你在这儿吗？”
沈烨一把将楚凝从怀里扯开，收拾好身上的衣服，走出了院子。
楚凝全身都是红痕，就听到外面瑶心和沈烨远去的声音。
“魔尊，你想不想看看心儿的本体？”
“当然想。”
“那你要答应心儿，从今往后不许碰姐姐，我不喜欢姐妹共事一夫。”
沈烨宠溺地回：“好，心儿说什么本尊便做什么。”
瑶心是花神和水神的女儿，她的原身是瑶池的水，最为冰清玉洁……
楚凝靠坐在枯败的凌霄花树旁，抬手看着胳膊上消失的朱砂痣，强压在喉咙里的鲜血再也忍不住从嘴角滑落。
而她眉心的凌霄花印记，在第二日黎明的时候，变得更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