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问，“出血量多吗？”
“算多。”褚砚昨夜看她往裤子里垫那个的时候，往下滴。
大夫便走到柜台后抓药，“血颜色鲜红，还是暗红？”
褚砚回忆昨日姜锦婳弄他衫子上的经血颜色，“鲜红。”
“想是宫寒体虚。红花、当归、丹参和三七，回去煎来热饮，一日饮三回。”大夫交代，“开了三天的。会缓和些。这女人就像花朵，得娇养着，主要平日不能生气，也尽量不碰冷水。”
说着，将一捆九包中药递来。
“药苦吗？”褚砚问。
“不苦，味甘。怕苦吃两块冰糖。”
“几多钱？”褚砚问。
“七十文。”大夫想起官爷昨天花二十两买最贵的烫伤药和冻疮膏，怕官爷嫌便宜，便道：“嫌便宜的话，我可以给你加二百两银子的珍珠粉。美容养颜的。”
“不必加了。就七十文这种就可以了。”
“官爷挺会过日子，学会精打细算了。”大夫笑呵呵，保不齐昨儿把二十两冻疮膏拿回家被媳妇臭骂了一顿，也就宫里的盛宠的主子想办法的烧钱，这寻常老百姓，一般不这么作精。
“有劳你。还早，你回去睡个回笼觉。”褚砚付钱，将药装进衣袖，出康安堂，进得马车内。
谢锦张张口，他再张张口，令没要回来，又倒贴七十文买药钱，这是要给周夫人调理痛经么？调理好了怎么，爷还想让周大人喜当爹？
不会吧。。。
谢锦连忙打消这个想法，爷不可能离经叛道至这般。
***
姜锦婳睡到五更天，洗漱起身，准备去前厅把颖儿替下来，叫颖儿休息一下。
她忽而记得屋顶晾着一件被子，昨夜一场落雪，她忙上屋顶把被子上的浮雪拍去，从屋顶往下看。
路上雪地上有两道车辇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