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任性，我没装。不差一时片刻。头发弄干再说。对你越好，你越自责，我才解气。我拿你身子出气那是最低劣的做法。”褚砚不是没有感觉，身体绷得很紧，他拿浴巾把她裹住，也拿另一条浴巾把自己裹住，拉着红着眼眶的她走出去，让她坐在暖炉前头：“坐下，给你把头发擦干。”
姜锦婳坐了下来，被大大的浴巾裹得只剩一颗脑袋露在外头，褚砚帮她将头发擦干，暖炉子烤着，倒是挺快就干透了，他命令道：“进被褥去。”
姜锦婳便打着赤脚来到床边，钻进了被褥里，然后把沾满她身上水渍的浴巾递给了褚砚。
褚砚将浴巾接过，随手搭在椅子背上，随即他将他自己擦干，只围着浴巾，拎了茶搁在床头柜上，他回头看向姜锦婳，他清楚地知道被褥底下她是怎样的，这感觉很微妙，他曾经未婚妻正躺在他被褥里，过往七年，他不敢想象还会有这一天。
“姜锦婳，你考虑好了么？”褚砚颤声道：“要反悔，你现在反悔。不要中间反悔，或者事后后悔。”
姜锦婳盯着他后背上的疤痕，把一截手臂从被褥底下伸出来，细细描画那疤痕，随即用手拉在他指尖，“上来吧。”
褚砚反手把她手攥住，随即靠近她，掀起她被角便进去被褥，将她欺在身下，“把浴巾给我解了。”
姜锦婳便摸索着把浴巾给他解开，抽出来，放在床头上去。
褚砚把人抱在怀里，她身上很滑嫩，和他满身粗糙的疤痕不同，原来搂着一个光着的姑娘睡觉是这滋味，他低下头发狠和姜锦婳接吻，姜锦婳手往底下探。
褚砚知道她在找什么，便将有旧疾的膝盖往上离她手近些，被褥有些暧昧的声响，他低声道：“你碰吧。”
姜锦婳意识到他记住她喜欢摸他伤疤和旧疾断骨裂缝这种癖好，当下眼尾红红地低手往他膝盖上骨头裂隙细细地抚摸，“这地方只能我一个人碰。”
“嗯。”褚砚轻声应了，“你耳朵后面的痣是我发现的，便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们亲吻爱抚许久，彼此都想要更亲近。
褚砚半坐起身来，从枕头底下摸出那瓶东西，倒了些给姜锦婳，他自己也用不少，他说：“你自己抹开。”
姜锦婳眼睛里也有青涩情愫，她颤着手把东西抹开，褚砚便居高临下看着她笨拙的动作，呼吸变得粗重，“好了么？”
姜锦婳声音有些做颤：“好了。”
褚砚靠近她，侵略，过程很不顺利，姜锦婳出了满身的汗，口中低咛着说疼说她害怕但她没有说不要，怯生生地迎合他，褚砚也很辛苦，但他这次没有心软停下，而是完全和她结合在一起，发生了关系。
姜锦婳身子紧绷，紧紧皱着眉，疼得她双手狠狠攥着他手臂，在他手臂留下深深的指印，在这个夜晚，褚砚使她成为了真正意义的女人，她莫名地就落泪了。
“周夫人想过。。。会和孤有染么？”褚砚不住和她贴近，在她耳畔低声问道：“现在进去了，我们还清白么……”
姜锦婳绷着作痛的身体，说不出话来，许久轻咛道：“我疼。。。”
“比被周大人破身还疼么？没有对不对。”褚砚压着内心的酸涩，轻柔地亲吻她耳廓，耐着性子等她习惯他，额角布满细汗，“你适应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