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之骄子变成众叛亲离的可怜虫,原来只需要短短几天。
所有人都以为沈榆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就连沈榆自己也这么以为。
直到有一天,谢宴州风尘仆仆出现在沈榆的世界。
沈榆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画面。
谢宴州推门走进病房,拉开紧闭许久的窗帘,站在他面前,轻轻喊他的名字。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阳光里尘埃浮动。
也是那一瞬间,沈榆后知后觉地现,久未见到的阳光竟那么灿烂。
想到前世两人重逢后相恋的种种,沈榆唇瓣微微勾起。
“谢宴州。”沈榆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仰着脸看他,眸中盈起浅浅笑意,“我刚才还没说完。”
谢宴州问:“你说。”
“今天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医院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沈榆说着,在对方唇上亲了亲。
谢宴州仔细观察沈榆脸上的表情,确认他不是为了让自己放心说的违心话,这才松了口气。
“是吗?”谢宴州语调恢复惯常的懒散,“我作用这么大?”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
柔软的触感再次贴上谢宴州的唇,温柔摩挲。
沈榆微微眯眸,像是有些疑惑,轻轻喊他的名字:“谢宴州,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他说话时,指尖轻轻抚过谢宴州耳廓。
一瞬间,谢宴州半边身子都麻了。
心脏狂跳。
谢宴州喉结滚动,翻身将人压下,眼底是抑制不住的谷欠色。
“现在?”
沙哑的声音宣告青年的克制力所剩无几。
沈榆点头,无比肯定:“现在。”
话音未落,只听“咔哒”一声,灯被关上。
视线忽然陷入黑暗。
下一秒,吻铺天盖地而来。
落在沈榆的眼角、唇角、鼻尖,又从耳垂一路下滑,不断接近终点。
箭在弦上,沈榆忽然一顿,伸手抵在对方肩上,小声说:“戴……”
谢宴州回过神,伸手开了台灯,而后往床下一捞。
一个纸箱从床底被拖拽出来。
“选吧,小少爷。”谢宴州懒洋洋说。
沈榆探头一看。
只见纸箱里密密麻麻装着几十个盒子,各种款式香味都有,五花八门。
沈榆没想到他早有准备,笑了声:“你准备得还挺齐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