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骞了一条6o秒的语音过来。
沈榆:“……”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低笑。
沈榆恼怒地瞪过去:“笑什么笑?走快点,我饿了。”
“好好好。”
谢宴州纵容着沈榆的欲盖弥彰,抱着人走进餐厅。
楼下准备了满满一桌饭菜。
爆炒腰花、山药炒木耳、葱爆羊肉、鸽子汤、清蒸生蚝……
沈榆扫视一圈桌面,幸灾乐祸地说:“怎么,你不行了?这么急着补?”
“我很好。”谢宴州慢悠悠说,“有些人比我更需要。”
“‘有些人’说谁?”沈榆瞪他。
谢宴州挑眉:“说一个装腿抽筋躲事的小笨蛋。”
沈榆:“……”
说谁笨?
沈榆伸手掐谢宴州的脸,又去拽他的耳朵。
估计是用了些力气的缘故,谢宴州冷白的皮肤上浮了一点红。
沈榆哼了声。
这跟他身上那些印子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沈榆下意识忽略了他自己在对方背上抓的抓痕。
谢宴州随他掐了几下,把人放在椅子上,去盛了两碗饭。
过度运动和睡了太久的后果就是连吃两大碗。
吃完后,沈榆搁下筷子。
谢宴州也搁下筷子,问:“待会还有什么活动?”
沈榆说:“看会书吧。”
闲着也是闲着。
况且以沈榆对谢宴州的了解。
如果自己不找点正经事做,待会谢宴州就会凑上来不正经了。
腰现在还疼着呢,沈榆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噩梦。
好歹……缓两天。
……
把碗丢进洗碗机,收拾了下桌面,谢宴州抱着沈榆进了书房。
将人放在书桌后的真皮座椅上,谢宴州把自己的书给沈榆,而后拉过椅子,坐在他对面。
沈榆用谢宴州的账号登录了视频网站,翻出相关网课。
但看了一会,沈榆就看不下去了。
他抿了抿唇,无奈地看了眼对面:“谢宴州,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
“你不是在看书?”谢宴州理直气壮,“看书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语气里,颇有种“你是不是也关注我”的意思。
沈榆:“……”
有种东西叫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