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律师，祁总。”私下她敢朝他发火，在外面她只能礼貌打招呼，感觉自己也有人格分裂，明明内心气得要命，表面上却要恭恭敬敬。
忍住，忍住，这是一个律师的专业素养。
“小许律师怎么不上去？你们肖主任跟我说你过来送资料。”
许念之急忙把资料递给张律师，从始至终不再看祁斯聿一眼，自动把他当成透明人。当然，在别人眼里，她是紧张胆怯，不敢看祁斯聿。
就在这时，出口处忽然又传来一声喊，声音与人影同时飘到许念之的面前，许念之被抱了一个满怀，是风风火火的林之侽。
“早上没吃饭，饿死啦。”
林之侽撒娇一样说完这句话，才惊觉旁边站着的是祁斯聿与法务部的张律师，顿时松开熊抱着许念之的双手，恭恭敬敬打了声招呼。
“祁总好，张律师好。”
张律师不动声色地在祁总与林之侽身上打量了一圈，开口说道
“既然饿了，要不要去我们员工餐厅看看？我们餐厅的大厨都是从五星酒店聘请来的。”
小道消息，这个林之侽是祁总亲自推荐到人资部的，据她们这些老员工所知，祁总一向公私分明，这是唯一仅有的一次推荐合作方到部门。
加上刚才的观察，林之侽出来熊抱许念之时，祁总的眼神落在林之侽的手上，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意味深长，信息量很大。张律师判断，祁总与林之侽是传言之中男女朋友的关系，那自然要投其所好。
许念之想拒绝，并不想跟祁斯聿一起吃饭，但林之侽兴冲冲答应
“要的，要的。久闻祁远的员工餐厅是美食天堂，早想参观了，可惜我们外部工作人员没有员工卡。”
林之侽挽着许念之的手，走在张律师的身侧。
“这还不简单，我回头让行政部给你办一张。”张律师鬼精，不动声色站到林之侽与许念之的另一侧，这么一来，许念之便站到了祁斯聿的身边。
“给我们许律师也办一张呗？”林之侽脸皮厚，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