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呃，我该安慰你吗？”
毓秀斜斜地看他：“不用了，你不是想找个地方吗？就住这里吧，我能感觉到，我们离阿倩很近了。”
墨渊袖口一甩，房间瞬间变得焕然一新，他躺到床上，平和地闭上了眼睛，“反正你不用睡觉，床就归我了。”
说完不到三秒，呼吸变得非常沉重，入睡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毓秀无语吐槽：“迟早被人害死。”
话是这么说，毓秀还是从柜子里找了条毯子给墨渊盖上。
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毯子扯了下来。
当了那么多年厉鬼，她还保留着那点人的特性干什么？反正神仙又不会生病。
简直是可笑。
墨渊不知道毓秀的那些挣扎，一渊无梦，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看到毓秀闭眼坐在房间角落的阴影处，神情痛苦。
他推了推毓秀的肩膀，“你怎么了？梦魇住了？快醒醒。”
毓秀却突然睁开眼睛，手掌成一个狠厉的弧度，伸手就要掐墨渊的脖子。
墨渊一惊，三昧真火凝结于手心，反手一挡，毓秀被灼伤后立马清醒了过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动作太快了，我没有收住力。”
毓秀面色苍白，捂住受伤的那只手，微微颤抖着：“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故地重游，墨渊能理解她会想起从前的事情，并不是真心想害自己。
毓秀虽然是绝境山的头头，在厉鬼里面也算是鼎鼎有名的了，可他涅槃之后修为大大提升，鬼怪根本抵抗不住。
而墨渊只知道攻击不知道怎么治疗，看到毓秀那被灼伤的窟窿，默默移开了视线，“你自己调整一下吧。”
……
晚上，毓秀好了不少，对墨渊说：“我感受到了，阿倩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