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更是你,抢走了芷兰同志的一切之后,还不愿意放过芷兰同志,要把芷兰同志往绝路上逼,跟芷兰同志不死不休。这所有的坏事,都是你做的,跟芷兰同志一点关系都没有。”
“丁迎娣,你真的痛恨这些行为的话,那么你可以先扇自已的耳光了。”
方艳艳点点头:“护士长说得没有错,丁迎娣,是你太不要脸了。到了今天,你还敢当着我和护士长的面,让芷兰同志替你背黑锅,你当我和护士长是死人,没长嘴,让你一个人胡说八道吗?”
丁芷兰:“……”
很好,她打好腹稿,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那是一点发挥的余地都没有啊。
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护士长跟方艳艳都替她说完了。
更重要的是,有些话,旁观者说起来会比她这个当事人说,更有说服力。
“丁迎娣,你都听到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丁迎娣对钱慧心的救命之恩,本来也是抢来、偷来的。
没有丁迎娣的重生,三个月前,来部队找孙伟国的人就该是原主。
然后原主救了钱慧心,毫无例外,孙伟国不可能再有挑剔原主的心,立马跟原主打结婚报告,还通过钱慧心的关系,让原主留了下来,直接随军。
夫妻生活,哪有事事如意的。
尤其孙伟国还是一个军人,能留在原主身边照顾原主,帮原主一起带孩子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
丁迎娣凭什么因为原主的几句抱怨和不满就判定,原主的这桩婚姻不圆满,自作主张地抢了过去,还自以为是的是给原主的一种解脱。
至于后头,丁树的各种骚操作,逼得原主只能跳河自证清白,丁芷兰都不想提了。
总之人和鬼,丁迎娣和丁树都当了,丁迎娣再否认,都没有用。
“可救慧心姐的办法,的确是你教我的!”丁迎娣要是因为这些话就低头承认错误,那还是丁迎娣吗?
不愿意放弃钱慧心这棵大树,尤其是不能再被丁芷兰给抢走了,丁迎娣强辩道:“难道你敢否认吗?”
这一次,护士长和方艳艳刚才帮丁芷兰说的那些话,就成了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证据了。
“所以,的确是丁芷兰教你的?”郑军皱了皱眉毛,满脸的不喜。
丁迎娣会隐瞒这部分实情,郑军不奇怪。
只是站在他自已的角度,他却十分不喜欢丁迎娣的这份隐瞒。
特别是丁迎娣学艺不精,没把本事学好,贸然在钱慧心的身上操作,坏了钱慧心的嗓子和前途。
对郑军,丁迎娣还是害怕的。
孙伟国将来的成就会比郑军高,能跟方师长平起平坐。
但那都是将来才会发生的事情,现在,别说是跟方师长平起平坐了,对着郑军,她跟孙伟国都必须老老实实。
孙伟国要还想有上辈子的成就,绝对离不开郑军的提携。
于是,丁迎娣目光闪烁,四处游移,就是不敢跟郑军对视:“慧心姐,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想要救你。非要说我当天救你的时候,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那也不该是我的责任,你还是要怪丁芷兰的。”
“是丁芷兰没有好好教我,还坏心眼地给了我错误的救法。真算起来,这个责任,难道不该是丁芷兰的吗?她像刚才教护士长和方艳艳那样教我,我能不当心毁了你的嗓子吗?”
丁迎娣越说越觉得自已说得有道理,然后不可置信地瞪向了丁芷兰:“丁芷兰,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教我错误的办法,你想要害我?!”
“丁芷兰,你也太可恶了,竟然教我错误的救人方法。你到底是想害我,还是想害我救的人。丁芷兰,你外公可是百年医馆的传承人,救人无数。所以,你怎么可以违背你外公的理念,做这种坏事?!”
不是丁芷兰教了她错误的方法,钱慧心的嗓子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要是郑军夫妻俩一定要追责的话,更该找丁芷兰算账。
至于她,无辜到极致。
甚至于,她不照样用着丁芷兰教的错误办法,把钱慧心的命给救了回来。
换一个人跟丁芷兰学了这错误的救人方法,不止是嗓子,指不定最后还是一个“死”字。
钱慧心能活到今天,怎么就不是多亏了她,她对钱慧心又怎么没有救命大恩了?!
这一切,根本就没有改变。
能变的就是,丁芷兰原本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现在,不止关系大了,还成了那个毁掉钱慧心嗓子的人。
郑军和钱慧心要算账,赶紧找丁芷兰啊,总看着她干什么?
“你……”方艳艳被丁迎娣的话堵得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