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书脑子一片乱麻，所以，昨天救的那位乔姑娘是高毓的仇人吗？
她头痛地捏了捏眉心。
“我要生生世世缠着我的仇人，然后……”
“把他们，千刀万剐。”
凤书猛地睁开眼睛，高毓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要真是这样的话，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高毓——厉鬼作乱，会将其打入畜生道，生生世世不能为人。
凤书把阿倩藏进袖口，疾速往昨天的石碑赶去。
还未靠近，果然察觉到一阵灵力涌动，高毓果然在这里！
他不会，现在已经得手了吧？
想到这里，凤书一遍叫高毓的名字，一边走进了石碑。
“高毓，你不要乱来！不然我就在这里……”
走入里面的门，凤书看到他站在床边，纹丝未动。
而乔姑娘，还在床上静静地躺着，安静无虞。
幸好，凤书送了一口气。
“幸亏你没有犯下大错，不然我都救不了你。”
高毓没有回答，沉默了半晌。
他突然开口道：“我本来是想杀了她的，就像我曾经说的，千刀万剐。”
“可为什么，我还是没办法下手呢？”
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内了，凤书便想让高毓放下自己的心结：“既然不能下手，不如就放过她吧，你明知两个人不是同一个人。”
高毓讽刺地笑了一声：“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离开绝境山，找到他们要一个答案，最后却发现，这是一场虚无，过去的，永远都过去了，只有我一个人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