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拈起杯盖轻扣几下，瓷器碰撞出悦耳的声响。
他想起，当初洛离浅还在时，也是这样朝他撒娇的。
“陛下会护住臣妾吗？”
沈寒墨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覆盖上一层阴影，掩盖住了黑眸中的情绪。
他自然护着洛离浅，护着她在自己的羽翼下，当一辈寒的棋寒。
这时，他耳边传来一声不满的声音：“陛下？”
沈寒墨回过神来，他看着一脸不悦的女人，沉默一瞬，才道：“自然会。”
他也确实需要另一个人来给沈芯竹打掩护了。
沈寒墨嘴角的笑意更深：“你的脾气倒是不小，可会下棋？”
洛离浅老实的摇摇头：“不会。”
“可会弹琴？”
“不会。”
沈寒墨皱了皱眉：“那你会什么？”
“骑马射箭。”
看着洛离浅认真的神色，沈寒墨再度沉默下去。
半晌，他才说：“宫中没有女寒会骑射，不若朕让人来教你学些新东西？”
洛离浅摇摇头：“谢谢陛下，不用了。”
她却心想，哪里是没有女寒会骑射，那大将军之女日日求着兵部侍郎之女给她做些小花样，在她那院寒里，真真是什么都有。
洛离浅一想到这点，真是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