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情况她当时不懂。
进监狱的时候她也不懂,在牢房里的日日夜夜她终于想明白了。
她就是一个苏家舍弃的弃子,一个为苏柔柔铺路的棋子。
不管她多么优秀,多么努力也比不让那稀薄的一身血。
,从苏柔柔回来的那天开始,她就注定,注定要成为苏柔柔的影子。
哪怕她苏柔柔多么恶毒、多么愚蠢,多么烂泥扶不上墙。
所以,在她苏柔柔闯祸的第一时间,苏家把她推出去,哪怕那是个深渊,永远爬不出来的泥泞沼泽。
最开始她也想不通,一身血脉当真有那么重要吗?
刚开始苏家也是爱她的啊。
后来她想明白了,血脉就是重要。
因为骨子里的东西是永远都无法替代的。
“等着吧,我深陷过的泥潭,跌进去的深渊,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陆宁烟说这些话的时候,面色冷漠的像玄铁,只有一双眼睛格外的亮,直击灵魂。
被苏柔柔这么一闹,陆宁烟课是上不下去了。
拿起自己的东西,对讲台上面一脸备受震惊的老师微微鞠躬,“很抱歉,将您的课堂搅得一团糟,作为歉意,陆氏会为你奉上薄礼,还望海涵。”
“……”所有人惊了,刚才还咄咄逼人好像要把人千刀万剐的人,突然态度转变,一副不卑不亢文人风骨的模样,纷纷无法反应过来。
老师也只能机器的点头,“没,没关系……”
“好,谢谢老师。”陆宁烟直起脊背,淡然地对各位道,“我想我还没做好迎接老师教诲的时候,这便告别。”
说完,陆宁烟拿起自己的笔记,淡淡离开。
陆宁烟走后好久,众人都还没有葱震惊中回神,等苏柔柔匆匆跑走,他们才缓缓抽出一口凉气。
陆宁烟带给他的震惊是一点都不小的。
既有豪门贵胄该有的礼貌和涵养,又有上位者该有的气势和压迫,众人无端想起这些优点共同拥有的另外一个人。
池晟玺。
授课缓缓的又步入正轨。
陆茹茹听得心不在焉,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撼中回神。
她将苏柔柔引过来的初衷绝对不是让她出头风头的。
可是苏柔柔一通操作下来,非但没有对她造成影响,反而然后众人对她有了兴趣。
陆茹茹恨恨地揪住自己的衣服,心中很得要死。
苏家出来的果然没有一个好货,愚蠢至极。
苏柔柔拿着那么一把好牌还打得稀烂。
“哎,茹茹你姐姐好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