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师坐在我哥另一边,和我哥有说有笑的。
我一只手捏紧我的牛奶瓶,猛吸了一口,另一只手伸进我哥的口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往下去探我哥里侧的皮肤。
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打个激灵,我哥还是太正经了,没玩过更刺激的。
我正想着,被我哥钳住脖子,咬牙切齿的凑近问我能不能好好喝我的ad钙。
我无辜的看着他,又吸了一大口奶,晃了晃干瘪的瓶子,说,挺少的。
想了想又觉得少了些什么,所以我又想夸我哥一句,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不像你,越吸……
我哥突然原地无能狂怒了起来,邱老师一脸迷茫,陈俊立在我对面,眼疾手快的捂着了他妹的耳朵,龙哥蹲在一旁,呆滞的看着我俩,一脸不可置信的对何家树嚷嚷!
我用手止住他的狂叫,告诉他是我先跪下来求的我哥,我哥在上。
龙哥气的乱哼哼,说我俩不知羞。
我哥轻轻咳嗽了一声,向他摊手,他那副表情不就是在说,剩下的各位都是单身狗,除了我和小浩。
龙哥本以为我俩就是单纯谈恋爱,没想到床单都滚过这么多次,三观都有点碎裂,安静的蹲在一旁怀疑人生去了。
估计在他眼里,我哥跟变态一样了。
我哥也是,我也是。
龙哥还得练。
我们饭吃到一半,被我爸一个电话打过来让我们去做花灯,我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我把声音多干巴。
我说,爸爸,做花灯很累的,我做不完。
我爸说:带上你同学。
我说:他们不会。
我爸说:你就不会教一教?
我说:我哥该吃醋了。
我爸沉默的声音一点也不可怕,我听着他隐隐发怒的声音,说:你别逼我,何家浩。
我反问我爸:目前来看,不是爸爸你在求我吗?
我给他挂了电话,安静的数着拍子。
三四个拍子过后,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我接起,听着我爸气息不稳:你爱带谁带谁,你爱教谁教谁,这个忙,你帮不帮你爹。
我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爸不会再打了,我们也吃完饭了。
节日那天用的花灯全都坏掉了,但是临近比赛,会做花灯的人少之又少,除了我小时候还因为做花灯被我爸骂过,其他人的兴趣爱好从小就是划龙舟。
自不自愿我不知道,我自愿也没见我能做一辈子花灯。
我不会去看着我爸陷入困境,我知道他已经很努力了,所以为了我哥在他眼里更顺眼点,就算是为了以后我带着我哥回家我爸多给点好脸色,我也得去。
教花灯的过程不痛苦。
我想,我应该是享受这一切的。
我哥坐在一旁,我偶尔分神看他的时候,发现他正安静的糊纸。
我哥安静的时候很帅,灯打在他脸上,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