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每天就在我们训练的操场外等我,然后一起在餐厅解决,我不想和我哥那么快分开,但又不想让他太晚回去,于是每次临到门禁前把我哥送出学校门,我便发了疯的往寝室跑,总是在最后一秒踩点进去。
寝室阿姨都要认识我了。
因为我跟我哥撒谎,门禁时间又往后延迟了半个小时,只不过这个谎言没有延续两天,我哥就发现了。
他气得紧,自己一个人干巴巴的在那笑,笑完之后才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腿上,问我是不是傻?
哪里傻?明明陪着我哥,把他送到学校大门口才是最聪明的。
军训也就一个月,但是我却觉得漫长的不像话,晚会结束的那天晚上,我就搬着我的东西回家和我哥一块住。
一个月不见,干柴烈火,自然是把我们两个烧了个彻彻底底。
第二天就把我哥疼的没能下床。
军训刚结束是没有课的,但是我哥还得去实验室,但瞧瞧我哥这副样子,一下床就双腿打颤,瞪你的时候,更比勾引人好看,我哪里舍得把他放走。
舍不得,也放不走。
今天,也是我的十八岁成人礼。
在一个稀疏平常的周二,我和我哥没有回西樵,而是待在我们的小窝里闹腾着分完了一整个蛋糕。
其实有一大半儿都不是送进嘴里的。
我闹完我哥,就抱着他去洗澡。刚开始我确实在很友好的发表我十八岁成人礼感言,但是三句不离我哥,感言发表着发表着就发展到我哥身上去了。
他身上黏黏糊糊的,也都怪我,一个没拿稳,蛋糕砸在了他的身上。白花花的奶油混合着面包胚,就那样恰好的掉在我哥身上。
我秉持着不能浪费的原则,让我哥乖乖的别动,由我来做这个清洁工。在我哥拦着我的最后一秒,我清完了他身上的蛋糕,拿着纸巾替他擦拭,又开始厚着脸皮问我哥要生日礼物。
我哥:……
色心不死,贼胆包天。
我哥一脚踹不开我,反而把我勾得更近了。
我问我哥:“哥,你没准备礼物吗?”
我哥:“准备了准备了,你先放开我,我……疼。”
眼睁睁看着我哥抖着腿,爬起来,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了个小盒子。
打眼一看,小盒子,素白,戒指盒。
我跪坐在一旁,看我哥微弓着腰,让我伸手,他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借力打开盒,取出戒指,二话不说就塞到了我的手上,然后扬着下巴冲我说:“可终于给我等到了,这算是栓了个狗链子吗?”
我闷声哼笑,又凑上前压着他亲,带着戒指的那只手蹭上我哥后背:“带个圈就想把我圈住,好哥哥,万一你一个没拉紧,我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