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坐等永带妹宣布让她搬到他家,鼬却抢先开口:「那让东流住到我家来吧,宇智波族地很安全,不会有人袭击的。」
水门站直,开怀笑起来,湛蓝的眼睛看向东流:「你在村子适应得不错嘛,这麽快就交到好朋友了?」
东流不好意思低头,心中却甜蜜蜜的:先是永带妹,再是大本命,她把一辈子的运气都用在火影世界了,能得到这麽多的关爱。
「我替东流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她我已经给她安排好去处了。」水门像是看穿了东流的心思,「不在我家,你另有去处。」
水门卖个关子,没有明说,只说等着就好了,出院的时候那人会来接你的。
接着水门拜托鼬:「东流住院这段期间劳烦你多照看了,我先走了。」
两人目送水门原地消失。
飞雷神真是个便捷的忍术。东流心说,如果她能学就好了,打不过至少可以跑,只是她不知是不是这块料子,要知道连卡卡西都没能学到永带妹的飞雷神,学习门槛可想而知。
鼬不知东流的心思,见她眉头锁着,以为她在思虑新家的事,便开口安慰她:「波风叔叔一定会给你最好的安排的。如果你住得不开心,我再向波风叔叔说情,让你来我家。」
东流一听,感动得不行,眼泪就悬在了眼眶上。她吸着鼻子,尽管大声说话牵着胸腔生疼,还是边哭边喊:「鼬,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我最最最最喜欢鼬了!」
大本命亚撒西到她泪奔,她这辈子丶下辈子丶下下辈子都要做宇智波鼬的单推人!
被点名的鼬手足无措摆手,他只是做了夥伴的分内之事,这麽隆重的话他可万万担不上。而且。。。。。。你说便说,别哭呀!这样眼泪涟涟的可怜样,鼬既不忍又没辙,只得无力地说着「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寄希望东流能像佐助一样,乖乖听话闭嘴。
在东流之前,鼬没接触过女孩子,但他打定主意不再交女生朋友了。这一个东流能哭到他头皮发麻,再来一个女孩,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哄不过来。
端着药品进来的护士噗嗤一笑,打趣道:「你们关系这麽好,是从小订的娃娃亲吗?」
鼬的脸瞬间绯红,误会过於大,该如何解释?只听东流抹乾眼泪,对护士说道:「不是的,我就是单纯觉得他好。」
护士了然,换完药水走了,鼬的眼神飘向别处,护士那句话的威力还在,搅得他局促不安。
「那个。。。。。。我想起来还有些事,先回去一趟。」
东流一点头他就走了。
但愿看起来不像逃吧,鼬自暴自弃想着。
病房归於平静,窗外的天空似一片入了秋的枫叶,转眼就被夕照浸得艳红。鼬送来饭食,重新镇静下来了,陪东流聊了一会回家了,东流也提前进入梦乡。
深夜,迷迷糊糊地,东流听到有人叫她。
「东流,醒醒。」水门弯腰捏住东流的鼻子,睡梦中的小丫头直接呼吸不畅被憋醒。
「抱歉,怎麽叫你都不醒。。。。。。」水门奉上歉意的笑,又随手下了个隔音结界,「关於这次遇袭的事,我想听你说说细节,白天医院人多眼杂,不好交流。」
东流大脑放空,沉沉的睡意还在拖着她的神经,过了好一会,才坐起来。
「就是。。。。。。」东流混沌着,在与困意做斗争的间隙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火影大人!想绑架我的人是根,错不了!」
「又是根据穿着?」
「不是的,里面有木遁使,整个木叶只有根培养出一个木遁使。」
「可是初代大人的木遁已经失传了啊。」
东流脑中快速串出原着剧情,说道:「火影大人,您应该知道,木叶村在初代大人去世後,一直研究初代大人的细胞,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让威震忍界的木遁重现於世。可是实验进行得非常不顺利,期间无数移植柱间细胞的忍者因为承受不住细胞的强大力量遭受反噬而死於非命。所以高层不得不叫停这个计划。」
水门点头,村子这段见不得光的秘史,他也是当上火影之後才有权限查阅的。东流口口声声说她知晓忍界的历史,真的半点不假。
「那您知道後面的事吗?」
水门回答不知。
「其实,虽然官方撤销了整个研究,但是团藏却没有死心。他联合大蛇丸以婴儿为媒介,培育了一批又一批移植柱间细胞的实验体。随着孩子的长大,这些实验体一个一个相继死去,除了一个小孩,他完美融合了柱间细胞,成功活了下来,被团藏秘密在根中培养成整个木叶唯一使用木遁的忍者。」
这。。。。。。
大蛇丸早是叛忍,团藏勾结叛忍,做这等腌臢之事,他决不能姑息。
「对了!孤儿院的孩子会不会。。。。。。」
东流与水门同时提出,两人随即相视一笑。
可是这一次又要拿孩子做怎样的实验呢?
东流一阵寒恶,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真的福大命大逃出魔窟。可那些孩子们。。。。。。
东流求助看向水门,後者却是满心无力。他曾为孤儿院找团藏交涉过一次,可那位手握实权的元老只敷衍他两句就离开了,显然没把他这个刚上位的年轻火影当回事。
培植自己的势力,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东流的目光烫得水门胸口发疼,他无措地背过身,「狐狸已经露出马脚,很快就能铲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