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琴走进厨房,丢下一句话给鼬:「带着东流好好玩玩。」
得到指示的鼬想了一下,向东流献出了最好玩的宝贝。
「我们去看看佐助吧。」
「好啊。。。。。。」东流咋舌,在这个弟控眼中,没什麽比佐助好玩。
鼬,你还怪大方的嘞。
东流跟在鼬身後亦步亦趋,精致的障子门被缓缓拉开,六叠榻榻米的房间乾净无尘,快满一周岁的佐助独自在里面摇摇晃晃地走着路,貌似是听到拉门的声音,婴儿佐助猴急地回头想要看看是谁侵犯了他的领地,以至於身体扭动幅度太大,一个重心不稳,肉肉短短的左腿绊上了来不及转变方向的右腿,华丽地上演了一波狗啃泥。
「佐助!」
资深弟控哪能见得自家可爱弟弟脸着地的凶残画面,一个箭步上前抱起摔倒的佐助,小心地检查弟弟身上有没有什麽磕到碰到的伤口。
「哈哈哈哈……哥哥——」小奶助显然没有自己刚刚不小心摔倒把自家哥哥吓得不轻的自觉,见到鼬像变魔术一样突然出现,一张肉嘟嘟的小脸笑得没了正形,晶莹的口水顺着他滑嫩的皮肤挂了鼬满手满胳膊。
鼬无奈拿出手巾给佐助慢慢擦拭,给东流一个抱歉的笑容。
「随便坐一下吧,我马上弄好了。」
「嗯。」
原着中怼天怼地的酷哥佐助,现在还是路都走不稳丶满嘴哈喇子的小屁孩,反差有点大,东流忍着笑暗暗乐了一会。
「佐助现在快满一岁了。」鼬直直地跪坐在地上,双手搂住小佐助的腋下,给他转个身面对着东流,在他耳畔轻轻说道:「佐助,这是哥哥的好朋友东流姐姐哦,快叫姐姐。」
「姐。。。。。。姐~」鼬刚说完毕,12个月还没到的小佐助像是理解了自家哥哥的话,对着东流笑得像一朵追逐着阳光的向日葵,婴儿脸上泛着粉嫩红光的肥肉毫无规则地挤在一起,随着稚嫩声音呼出来的除了那一句甜甜的「姐姐」还有一串刚被鼬擦乾净的晶莹口水。
「噗。。。。。。」
看着鼬又一脸无奈地给奶助擦着流不完的口水,东流终於忍不住轻笑出声。奶助流的的口水过於多,东流从口袋中摸出纸巾,站起身走到这对兄弟身边,帮忙给他擦拭。
「啪!」东流的手刚触到奶助肉嘟嘟的小脸,脸上就没来由受了某个两眼冒着火光的恶魔小婴儿的全力一击。
「佐助!」
小佐助对东流突如其来的一拳让抱着弟弟的鼬不明所以,只得一把拿住佐助还在挥舞着的拳头,轻轻朝他呵斥。
「抱丶抱抱~」眼见着自家哥哥突然对他冷下脸来,小佐助立马皱起眉头,一双黑色珍珠似的晶亮的眼眸生生泛着晶莹的泪光,小嘴朝下撇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一边忍着哭泣,一边努力挣脱被鼬钳制住的小手,在哥哥的怀里翻转着身子,乞求哥哥的抱抱。
「你啊……」鼬哪能吃得住奶助的撒娇,只能放开弟弟的手,把他往自己怀里抱了抱。
「对不起,我先安抚好佐助马上给你拿伤药……」
「没关系……」
东流莫名其妙挨了奶助一拳,整个人在那里还有点懵圈。她摸摸吃痛的半边脸颊,不由得感叹果然天才的宇智波一族就连幼婴也比一般的小孩要虎很多啊,这一拳打得她甚至觉得脑袋都震了一下。这个小佐助,刚刚还满面笑容奶奶地叫她「姐姐」,怎麽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时间接近正午,阳光透过走廊的障子门打进来,在藤黄色的榻榻米上投出明亮的光线,鼬花了好一会功夫终於把怀里闹脾气的佐助给捋顺了毛,便赶紧去里屋拿了伤药,清凉的药膏抹在手上散发出淡淡的薄荷清香,凑近东流有些发红的脸颊,仔细轻揉地抹上去。
「扑棱!」
阳光下又有一只鸟雀从绿莹莹的野草间直冲上屋顶,春末的空气纯净又清新,连呼出来的水汽都有些许甜丝丝的清香,东流稚嫩白净的脸上还没褪乾净的细小茸毛在柔和的日光下整齐地泛着晶晶的白光。
「咕咚」,正在给异性好友擦药的少年猛一下屏住呼吸,还没有发育出来的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耳根比脸更快地热成了可爱的殷红色。
少男少女分厘之间的距离翻涌着微妙的炽热。
原本还松垮垮坐着让鼬上药的东流身体很不自然地僵住了,眼睛则像是做贼心虚一般闪避着鼬近在咫尺的好看双眸。越过鼬的肩膀看到了一个表情可怖的婴儿正朝着她挥舞着拳头,然後脑子像是开了窍一样明白了奶助刚刚为何突然气势汹汹地和她玩变脸——才一岁就觉醒了兄控属性的佐助觉得她横插一刀夺走了只属於他一个人的哥哥,举起拳头捍卫他对自家哥哥的所有权。
鼬轻揉擦完药膏,关切问道:「好些了麽?」
「嗯……」东流感觉不自在,本命给自己上药确实值得窃喜,但不至於两个人都像被架住了,「那个,止水哥哥不知道在干嘛,很长时间都没见过他了。」
东流决定随便扯个话题揭过这尬住的一幕。
「年前那个任务,还没结束。」鼬从善如流,「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受到了袭击,正在调查中,还没找出凶手。」
那个大概率由团藏搞出来的夺取写轮眼的事件?
东流假装恍然大悟:「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希望止水哥哥保重自己,赶紧找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