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榕轻蔑一笑,对王成杰说道:“王公子倒是把她护得紧呢,是喜欢得紧?王公子别忘了,你是要纳我家三妹为妾的,怎么?要换人?”
王成杰不卑不亢地说道:“自是没有忘记,但上次我去相府与三小姐相看,三小姐好像不太乐意,拖上半日也不愿出来见我,不过是纳妾嘛,三妻四妾,我与其他姑娘相看也不影响纳你家三妹为妾,同时纳几个也没什么问题。”
李紫榕想起那日的事情,李紫木把她推倒在地,踩上她肩膀翻墙逃走了,让她气得半死。
李紫榕又看了看缩在王成杰身后的阿木姑娘,暗暗一笑说道:“唉呀,那天说出来真是不好意思,那日三妹吃坏了肚子,蹲在茅房里,拉上了整整一天,把整个相府都拉臭了,出来时她就像个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哈哈哈……”
一群人哄笑起来,李紫木看着四周哄笑的公子小姐们,包括太子赵萧云也在笑,李紫木捏紧拳头,牙齿恨得咯吱响,气得眼泪都上来了。
王成杰冷下脸对李紫榕说道:“李小姐这么说自家三妹不太好吧,日后三小姐是要嫁我的,我与李小姐就是一家人了,你不看她,也得看着我的面子,怎能好拿她的事出来消遣?”
李紫榕轻蔑地说:“王公子也说她是妾了,你都不重视了,我重视又有何用?我这三妹从小养在乡下,是个下贱的舞姫勾引我爹生下来的贱种,要不是我母亲心善,她能活到现在?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王公子我可是为你好,事前提醒你,我三妹可与她娘一样,是个会魅惑人的妖孽!”
李紫木听得杀心顿起,心如刀绞,恨不得冲出去撕了她的那张淬了毒的嘴,火气直冒,拳手握紧,憋着一股气,一声不吭。
王成杰脸一沉,不悦说道:“我不管三小姐是谁所生,之前养在哪里,是什么样子,过往如何,只要她嫁了我,我就是她夫君,我就会护她一生安稳,你如此说我的爱人,我不高兴,请借过。”
说罢,王成杰不再理李紫榕,拉上李紫木,从人群中走出,走向草原。
李紫木侧脸看他,王成杰神色坚定,正义凛然,让她心中颤动,大为感动。
他的那张脸,简直帅呆了!
你杀不杀
王成杰走得远了,松开李紫木的手,说道:“那群人确实有点讨厌,阿木姑娘不喜欢也正常,不去理他们就是,阿木姑娘想玩什么,我陪你。”
这时有群公子打马过来约王成杰去打猎,王成杰看了看李紫木,拒绝了。有公子不悦地说:“王公子可是武将,每次狩猎都拔得头筹,这次怎么不去?不去就太可惜了。”
其他公子也纷纷复议,七嘴八舌,场面喧哗,李紫木见场面收不住,低声对王成杰说:“你把我送回房间去吧,我不想玩了,你去狩猎吧,不要扫了大家的兴。”
王成杰问她:“你会骑马不?”
李紫木摇摇头,王成杰默不吱声,牵过一匹马,自己先上了马,伸手向李紫木说:“上来!”
李紫木疑惑,想着自己回房也行,转身就看李紫榕与赵萧云并列骑马而来,李紫榕阴笑地看着她,让她毛骨悚然,马上握住了王成杰的手上了他的马。
有公子打趣道:“王公子不会要带着这姑娘一起打猎吧?美人在怀,哪还有心思狩猎?”
公子们哄笑开来,王成杰不在意,淡淡地说:“阿木姑娘没狩过猎,很是好奇,我陪她随便看看,有没有她在,都不影响我拔得头筹,你们瞧好吧。”
公子们又都哄笑一阵,开始策马进山打猎,游戏开始了。
王成杰不慌不忙慢马前行,李紫木不解问他:“你这个样子还能拔得头筹?他们都跑得没影了。”
王成杰浅浅一笑说:“打猎又不是赛马,不是比谁的速度快,是比谁猎得多,你瞧见天上的那只鹰了吗?”
李紫木抬头看天,看到一鹰在天上盘旋猎食,王成杰沉稳地取出一箭,盯准,射出,鹰中箭,落下来了。
李紫木看呆,这箭法,啧啧!
一会儿一个人手拎着一只鹰从林中打马跑过来了,是太子赵萧云。
赵萧云把那只鹰扔给王成杰,赞道:“好快的箭!我还准备射呢,你就截胡射下来了,可是一点也没给我留机会。”
王成杰浅浅一笑说:“承让!”
赵萧云看着李紫木,开口问她:“你今天怎么了?前两日不是闹着要漂漂亮亮给我挣面子吗?怎么一来就蒙上面怕见人似的?”
李紫木想起他刚才也在人群中看相府三小姐的笑话,还与李紫榕成双成对地粘在一起玩闹,心中火气顿生,沉着脸不去理他。
赵萧云见她又开始闹脾气,不解问她:“你又在生谁的气了?我可什么都没做。”
李紫木仍不理他,赵萧云也被她整郁闷了,气鼓鼓地说:“你爱咋样就咋样吧,看你这德性,简直是我把你惯坏了,晚上我再去找你聊。”说罢打马离开了。
王成杰浅浅一笑,问李紫木:“你怎么也不理太子,小两口吵架了?”
李紫木没好气地说:“谁跟他是小两口,他可是太子,太子妃是李紫榕,他们才是小两口,我算哪根葱?一个玩意儿罢了。”
王成杰呵呵两笑说:“娶妻是一回事,喜欢是另一回事,太子要娶李紫榕为妻是权势需要,太子喜欢阿木姑娘是情之所向,阿木姑娘不需要看轻自己,能入太子青眼,已是人上人。”
李紫木好奇问他:“那能入王公子青眼的是什么人?王公子不停地相看,是想找个怎么样的人?”他天天被父亲逼着去相看女子,但他本人并不喜欢女子,他父亲不知道?他天天又装又演的也不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