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榕内心嚎叫,他们,他们,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难怪赵萧云不愿碰自己,难怪王成杰年年杀女人,原来,原来,他厌女,他喜欢的是……啊啊啊啊!!
李紫榕内心十万千里马跑过,惊天动地,天崩地裂!
在李紫榕内心风暴嚎叫一片时,王成杰这船就平静多了,李紫樱含羞局促地坐着,眼神不时地瞟了瞟王成杰,双手扯着手绢与三妹李紫木闲聊。
李紫木黑着脸气鼓鼓地盯着王成杰,恨不得要把他脸上盯个大洞出来。要不是船上还坐着二姐,她就要直接上手掐人了。
王成杰脸色淡淡,靠着船身闭目养神,谁也不看。
一会儿后,赵萧云的船移近了,赵萧云心急想离李紫木近点,划快了些,撞上王成杰的小船,两船相撞,各自摇晃,几个人也跟着摇晃起来。
李紫樱坐不稳,呼叫着马上要掉下水去,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腰,拉了她一把,稳了过来,她定眼一看,王成杰。
他好看的眸子温柔地看着她,暖心问:“二小姐没事吧?”
李紫樱小心脏扑通扑通,忘了答话。
李紫榕也坐不稳,左右晃了两下,手伸向赵萧云:“快扶我一把……”
扑通一声,掉下水去了。
这时赵萧云刚扶好李紫木环到自己怀里,没手去拉李紫榕,眼睁睁看她落水了,一脸无奈。
李紫木见李紫榕落水,内心一火,推开罪魁祸首赵萧云,一把推他入水,恨恨说道:“下去鸳鸯戏水吧你,哼!”
王成杰看见,斥道:“李紫木!”然后伸手去拉赵萧云,李紫木与李紫樱一起拉李紫榕。
两个女孩力气小,拉扯半天终于把李紫榕拉上来,李紫樱松手一个踉跄,没站稳,扑通一声,掉下水。
一刻钟后,王成杰与李紫木坐在岸边树阴下歇息,其他三人换衣服去了。
李紫木黑着脸问王成杰:“你倒底让我给赵萧云什么东西呀?为什么他看了后像中了毒似的亢奋不已?”
王成杰吱吱唔唔地说:“也没什么东西,就是随手买的一个玉佩……”
李紫木眉毛一皱:“什么玉佩?长什么样子的?干什么用的?”
王成杰呵呵两笑说:“是双鱼玉佩,两鱼头尾相连,是尾也是头,常用于男女定情定爱表白私定终身什么的……”
李紫木气极,上前准备掐他:“王成杰!你坑我……”
王成杰不急不慌地从袖中抽出一把戒尺。李紫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伸出的手立马缩了回来,泄了气一边老实呆着了,小声嘟囔着:“出门怎么还随身带戒尺呀,真是大意了。”
王成杰冷声问:“为什么推太子下水?胆子越来越肥了是吧?”
李紫木嘟着嘴说:“他今天欺负我了,他有病吧,回门日都不放过小姨子,太不要脸了。”
王成杰呵呵两笑说:“这可不怪他,这男人嘛一旦开了荤,是一天素的都吃不了,也不知道倒底是哪个乌龟王八蛋给他开的荤,李紫木,你知道不?”
李紫木尴尬地扣手指甲,讪讪笑着说:“不是我。”
王成杰戒尺一扬,李紫木赶紧拔腿跑了。
传国玉玺
那日之后,李紫木的日子就简单多了,背书,准备嫁妆,跟二姐一起玩。
时不时领了一顿戒尺回来找二姐诉苦,边骂边上药:“二姐说得没错,这王成杰就不是个好人,手段残暴,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二姐李紫樱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羡慕地说:“我倒是觉得王公子挺好的,他对你严苛,也是为了你多学点东西,你看,现在我与长姐都比不上你了,你背书又快又准,张嘴就来,都快成才女了。”
李紫木不以为然,叹了口气说:“我就要嫁去尚书府了,这暗无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李紫樱皱眉:“你不想嫁?”
李紫木马上改口:“嫁嫁嫁,必须得嫁,天天被揍也得嫁,不能给相府丢人不是?”
李紫樱酸了一下,喃喃说道:“长姐嫁给了当朝太子,三妹嫁给京城第一贵公子王成杰,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被什么人看中,也能把自己嫁出去……”
李紫木扑哧一笑说:“好姐姐,你是我们这三个姐妹里心真善人最好的一个,金子到哪都发光,明珠自有贵人识,缘分到了,拦都拦不住。”
李紫樱忧愁地说:“我长得不好看,之前也相看过几家公子,都被拒了,就算是块金子,也是磕磕巴巴污泥满身的金子,谁愿意捡呢?”
李紫木坚定地说:“姐姐不用妄自菲薄,有太子与王成杰两个姐夫为你做保,你大可去挑喜欢的人,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保证让那人开了眼,看清你这颗明珠!你是喜欢上了哪一个?”
李紫樱羞红脸地说:“没有喜欢上哪一个,你们别胡来。”
李紫木抱着二姐嘻嘻笑着说:“我最是喜欢二姐了,我嫁人最舍不得就是你了,等我嫁去了侍郎府,我就时常回来找你玩,或者带你去侍郎府玩,你若是有喜欢的人了,我就让王成杰替你搞定他,王成杰这人心狠手辣,善于算计,没有他搞不定的事,我们两姐妹,要一起吃香喝辣地过好日子。”
李紫樱也抱紧李紫木,感动不已。又想起王成杰好看的眸子,心中恍了恍,按压在心中,对李紫木说:“王成杰的正妻爱理佛,现在算是个半个出家人,我们宴席出游她从不来,王成杰也不怎么提起她,听闻她也不主家,你嫁过去了,名分是个妾,主权却是当家主母,可要好好收敛了性子,不能再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