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宰治的语气?凉凉的,“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在说情啊爱的,可?能是哪个没有资格证的混混吧。”
望月秋彦沉痛:“我那是大爱,警告一次,太宰,就算是你也不能侮辱我的爱。”
谁管你。
要不然还是把他毒哑了吧?
太宰治认真思?索。
反正这人说不说话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影响,变成哑巴还方便点。
毕竟不能说话的话,哭起来也不会听到烦人的声音。望月秋彦的那张脸哭起来大概很漂亮,他的忍耐力很强,能做出那副表情,想必是被折磨到了极点。薄薄的唇瓣微张,混沌的大脑忘记思?考,在无意识的喘息中,失焦的瞳孔也会被泪水洗濯成浅浅的颜色。
不过太宰治也确实?没见过那家伙哭过。
望月秋彦的眼泪只会虚情假意地?出现在屏幕上,森鸥外每次欣赏到一半,都会故意问旁边的太宰治有什么意见。
太宰治能有什么意见。
他对?这家伙的心?思?,森鸥外估计三年?前就看出来了。
“你怎么不说中也。”太宰治转移矛盾,“他还大晚上特地?去东京找你,他才是最可?疑的。”
“中也就更不可?能了。”望月秋彦一脸的[你怎么还拖中也下水],“我和中也可?是做了约定的,对?吧?中也君,我还等着你早日当上干部呢。”
中原中也别开眼睛,随意地?“嗯”了声。
没错。就是这样。
他就是单纯地?想把这家伙的坏毛病改掉而已,怎么可?能有别的心?思?。
都是因为?傻瓜鸟总是在他面前叽叽歪歪,他才会觉得有点奇怪。
什么“望月今天?的头发比昨天?短了点”,什么“太宰那小鬼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又或者是大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辅佐官也不可?能喜欢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家伙”。
那时的中原中也捏碎了酒杯,大骂傻瓜鸟聒噪。
他才不关心?望月秋彦每天?的发型,那种脑子里只有恋爱的家伙,最好每天?都在国外出差,免得回来骚扰他。
公关官:【“你其实?就是生气?他不记得在擂钵街见过你的事吧?”】
傻瓜鸟:【“什么?什么时候?”】
公关官:【“两年?前吧,那天?辅佐官不是去给你买蛋糕,说是回来路上看到有个小孩子盯着路边的一家三口发呆,所以就随口问了句是不是他生日。那个小孩就是中也。”】
傻瓜鸟:【“!!”】
傻瓜鸟:【“什么啊!所以我的蛋糕是被中也弄坏的吗!”】
中原中也一直很在意自己的身世。直到魏尔伦事件结束后的不久,首领让他去见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