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松田阵平的注视中,望月秋彦口吻随意道,“要是真的有那天,我肯定会认赌服输,勉为其难地[改邪归正]。”
福尔摩斯与华生。
福尔摩斯与莫里亚蒂。
望月秋彦没演过莫里亚蒂,也自知自己到不了对方那种程度。
他就是觉得?很奇妙。
奇妙于自己有一天,还真的能?和?警察玩到一起。
要是他们真的能?抓到他,那他自然是心服口服。
松田阵平沉默几秒,冷哼一声,随即让他把衣服放下,过来吃饭。
望月秋彦这才发现,这个据点的布置和?他以前?的那套别墅有点像。
诸伏景光离开后,他也没怎么再?回去,一直是小田在打理。
“降谷长官。”走去厨房的路上,望月秋彦小声地朝一脸不想和?自己说话的降谷零问道,“您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能?说什么。
每个人都把他的话说完了。
“仅限一天。”降谷零侧过脸,对上望月秋彦的目光,“明天开始,公安还是会搜集你在这里犯罪的证据。”
“哦。”望月秋彦想了想,“真可惜,我还挺喜欢您做的三明治的。”
“望月。”降谷零停下脚步,突然问他,“如果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选哪边。”
“再?来几次都一样?。”
望月秋彦低笑。
“没有人可以抹消掉过去,我从头到尾就是这样?的人。还是说——”
“就算这样?您也喜欢我?”
“……是吗。”降谷零平静。
他阖了下眼,再?抬起眼时?,脸上已经?带着作?为波本时?的从容。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蜂蜜陷阱?”
“近朱者赤。”望月秋彦回,“不过我没有那么自恋,您放心吧。我可没有侮辱您的打算。”
他没有打算。降谷零可是有和?北条一样?的打算。
国家在降谷零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
就算港口黑手党得?到了合法证明,一旦他们再?次做出危害这个国家的举动,即使违背内务省的命令——
“下次别因?为一条短信就上当了。”走过望月秋彦身边时?,降谷零轻描淡写,“你现在也不适合随意出来走动。”
“不是上当。”
外套的衣角被拉了一下,降谷零回头,从拉住自己的那只手向上看,对上那双无?辜的眼睛。
望月秋彦总是这样?看他。
犯错的时?候这样?看,无?聊的时?候也这样?看。
有的时?候,降谷零在那里工作?,望月就这样?眼巴巴地趴在桌上,试图令降谷零自己领悟他饿了或者困了想睡觉的事?实,好让降谷零放过他,不带他出外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