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还说,不是什么病都可以用我这种‘迷信’的方法医治。‘迷信’本来不是迷信。就因为有些人太过迷信‘迷信’。所以‘迷信’被钉上了迷信的标签。
七岁的蒋小剑不懂爷爷在说什么,但现在的他似乎有些懂了。
蒋小剑看过一篇报道,一个女人得了抑郁症,丈夫找大仙,大仙说是邪祟附身,每天用藤条抽打,把邪祟打出去就好了。后来,这个女人的死因是钝性外力多次打击,致大面积皮下出血和剧烈疼痛,引起创伤性休克死亡。简单的说,就是被丈夫打死了。
然后下面一大堆评论,迷信不可信,迷信害死人。
这个被活活打死的女人真的是死于迷信吗?是死于丈夫的无知吧。
当人们相信迷信能解决一切的时候,不是迷信本身迷信,而是人迷信。同理,当人们坚定的相信现代医学能解决一切问题的时候,现代医学就与迷信无异。
后来蒋小剑又问爷爷,张老紧以后会怎么样?
“被土地庙选作守村人了”爷爷又说了一句蒋小剑听不懂的话。
自那以后,张老紧再未得过任何病,别的小孩子多少会偶感风寒,感冒烧。他却连肚子都不曾疼过一回。
楚潇潇爸爸没怎么好好吃饭,答应陪蒋小剑喝的酒也没倒。楚父如此,倒是给了蒋小剑很大的压力,万一治不好潇潇弟弟可就辜负了他爸的满心期待了。
如果把人的身体和灵魂比作硬件和软件,那目前医学就是硬件修理工,而道法就是软件工程师。张老紧伤的是硬件,楚潇潇的弟弟是软件程序缺失。
上学时,蒋小剑的富二代同学拿来一台笔记本电脑,说是下载了东瀛的高清爱情动作影片,鼓捣了半天却播放不了,有人说是集成显卡太低端,也有人说是解码程序没更新的问题。蒋小剑很纳闷一群笔记本电脑都第一次见的同学们怎么会懂这些?新闻评论区喷子那里学来的吗?
其实,两种情况都可能导致这样的结果。和生病的人一样,遇到这种情况时,不知道该去找硬件修理工还是咨询软件工程师。
没时间考虑硬件软件的事情了,楚父和楚母已经放下了碗筷,蒋小剑虽然还未吃饱,也不好再继续吃下去。
看了一眼潇潇的弟弟,蒋小剑说“叔叔,阿姨,潇潇,你们在楼下,我带中浦上去就行了”楚潇潇的弟弟名叫中浦。楚中浦,什么烂名字。蒋小剑想。叫楚中天多好啊,写分开一点就是林蛋大。
其实,楚中天是楚潇潇和楚中浦的堂哥。
和楚中浦一起来到楼上,蒋小剑让他坐到床上,楚中浦呆呆的从命,无神呆滞的眼睛不明所以。
“把这个吞下去,然后闭上眼睛”
蒋小剑掏出‘盗墓’得来的内丹,递给楚中浦。
楚中浦拿了过来,盯着橙黄透亮的‘玻璃球’左看右看,最后一口吞了下去,还打了个嗝。
小舅子,你刚刚吞下去几十万啊,什么时候大便,你可告诉我一声。蒋小剑肉疼不已。
楚中浦吃了‘玻璃球’后乖乖的闭着眼睛坐在床上,蒋小剑右手摸着他的头,左手三清印,口念‘回元咒’。
十余分钟过后,楚中浦倒在床上睡着了。
“怎么样?小蒋”
“小浦他?”
楚父和楚母一直等在一楼的楼梯口,看到蒋小剑下来,赶紧围了上去。
“睡着了,明早醒来就知道结果了”蒋小剑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
祸州市,一家高端kTV。
一间百余平米的豪华大包房里,灯光昏暗闪烁,安镇老爹和一老一少坐在沙之上。
“延空大师,昭慧小师傅,怎么样?这批满意吗?”安镇老爹叼着雪茄,摊掌指着面前二十余位漂亮性感的公主问道。
公主们清一色的短裙抹胸。大长腿细高跟,大白馒头颤巍巍。
见延空大师和昭慧小师傅不说话,安镇老爹摆摆手,示意经理再换一批。
“安施主,这些就不必了,我们都是出家人,严守戒律才能心向般若。酒倒是可以喝一点点。”延空大师长眉白须,颇具威仪。
你师弟延觉可没你这么能装,一次点了两个,唱完歌还带回宾馆了。安镇老爹心里暗想。
“好好好,大师定力果然非比寻常,那咱们就小酌几杯,服务员,来两瓶82年的拉菲”安镇老爹喊道。
据说82年,波尔多地区拉菲庄园一共生产了2o万瓶左右的葡萄酒。到95年左右,库存量就已不足两万瓶。但近些年的拉布拉多共和国的82年拉菲葡萄酒年均销量却达到8万瓶左右。
“给我点一孙燕姿的《神奇》”昭慧小师傅朝服务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