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隐忍蛰伏,父亲的消息还得从玉澜风身上打探。
宁妃宠冠六宫
侍寝时,叶清眠趁玉澜风沐浴,将迷魂香挂在床头。
玉沉渊也在香炉里放了致幻的香粉。
随后便站在屏风外,余光瞥着里间的一举一动。
玉澜风出来后,叶清眠就迎了上去,纤纤玉手搭在他腕上,软声道:“陛下,妾服侍您。”
玉澜风虽年逾三十,却依旧身材健壮,面容俊朗。
他视线向叶清眠看去,她已然脱了披风,光泽莹润的绸衫包裹着玲珑身姿,露出的雪白肌肤散发香气。
玉澜风口中一阵干燥,声音也低了不少,“你倒是会伺候人。”
叶清眠娇媚一笑,软声斥他,“陛下您取笑妾。”
玉澜风被哄得心情很好,揽过叶清眠就往榻上去。
玉澜风力气大,叶清眠抵抗不了,看着纤细的身影被压在榻上,玉沉渊眼尾不住泛红,缓缓捏紧藏在袖中的匕首。
这样的场面叶清眠也很着急,一边要应付玉澜风,余光却落在屏风处的身影,她怕玉沉渊冲动。
眼见玉澜风就要压下来,叶清眠忙开口,“陛下,您也忒心急了。”
叶清眠嗔怪地扫了眼他。
玉澜风停下动作,静静看着叶清眠,不成想美人怒在这样一张脸上竟如此撩人。
许是后宫妃嫔大多是谦卑顺从之流,反驳他的女人他也都没耐心,可要是“阿宁”他很愿意接受。
叶清眠趁机起身,挪到玉澜风身后,双手环在他胸口处,指尖缓缓探入襟口。
随后覆在他耳畔道:“陛下想见妾,那自该是妾来尽心,岂能劳动陛下?”
玉澜风舒服地闭上眼,由她侍弄。
在迷魂香和致幻香的作用下,玉澜风脑中很快就浮现出旖旎遐思。
见玉澜风放松戒备,呼吸均匀,叶清眠才确信他昏迷了。
殿内其余没有服用过解药的人也都中招晕倒。
玉沉渊忙到榻边确认情况。
因为和玉澜风推搡,叶清眠发髻松了大半,被他捏过的肩头、手腕都泛红了。
叶清眠嫌恶地推开玉澜风,忍着泪水道:“若非还要询问父亲下落,我当真想毒死他。”
玉沉渊心中自责自己无用,因为忌惮玉澜风的后手,一直韬光养晦,寻找最佳时机,反倒连累让叶清眠以身入局。
玉沉渊也起了杀心,抱过叶清眠安慰道:“若要杀他也可,我连夜送你出宫,让萧将军接应你回淮云,我割下叛帝首级昭告天下,便能免你受苦。”
一听,叶清眠就知道他的打算,他是想独自揽下弑君的罪名,就算叛帝死了,可他治国十余年,根基深重,玉沉渊也逃不过一死。
叶清眠忙捂住玉沉渊的嘴,摇头道:“不不,我不觉得苦,你切莫冲动,不论是爹娘的生离死别,还是公婆的饮恨而终,乃至被叛帝荼害的百姓,我们要将这些被雪葬的冤案一桩桩一件件查明清楚,让真正有罪之人认罪伏法。”
叶清眠抚上玉沉渊的脸庞,坚定道:“你和公道,我都不会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