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眠没说话,沉吟片刻才抬眼看他,“你是不是…”叶清眠咬了咬唇,脸依旧红扑扑的。
她虽然说不出口,但是她刚刚看到了!
玉沉渊忍耐片刻才开口,“没有…况且现在不行。”
进宫这一个多月来都没有过,想也很正常。
叶清眠十分勇敢地鼓鼓唇,捧着玉沉渊的脸道:“没关系,我不想看见你难受,你可以教我,怎么样做能让你不这么难受。”
玉沉渊犹豫,这种事他怎么告诉她,又怎么能让她来?
见他不回答,叶清眠索性拉着玉沉渊去榻上。
其实叶清眠脑海里有些印象的,她看的那些画册里画过,但是具体该怎么实践,她还是只能猜着来。
叶清眠深吸一口气,准备把他换好的衣衫再次解开。
玉沉渊难为情地制止她,“眠儿。”
叶清眠红着脸道:“我可以的!”
一想到待会儿要做什么,叶清眠拉着衣带的手微微发颤。
再次抬头看向玉沉渊,“要不你亲亲我,我有点紧张。”
玉沉渊哑笑,从善如流地揽过叶清眠,躺在榻上。
待叶清眠做好心里建设开始实践时,她发现事实远没有画册上描绘的这么简单。
她的帅夫君一直盯着她,那视线比烈火炙热。
手掌也滚烫得厉害,他最后覆上来的大掌让叶清眠无处可逃。
明明是她主导的,到最后却像是被欺负了,鼻子都哭红了说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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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着几日晨会都未见俞贵妃露面,宫妃们心生疑虑,却暗自打探出俞贵妃这些日子,秘密从宫外请了好些大夫来。
俞贵妃骤失恩宠,平日对她有怨言的后妃也不安分起来。
逐渐传出俞贵妃招幕僚入帐,又钻研生子秘术的风声。
这些话传得宫里人尽皆知,叶清眠不信玉澜风没听过一字半句的。
叶清眠研着磨,瞥了眼正批阅奏疏的玉澜风。
阶下跪着贞嫔的父亲,他正向玉澜风禀报俞贵妃私召外男入殿,恐有祸乱宫闱之嫌。
玉澜风听了倒是一脸平静。
待阅完奏疏,玉澜风才抬眸瞥了眼阶下的人,转而问叶清眠,“爱妃以为俞贵妃一事,可信否?”
叶清眠垂眸思忖,片刻才道:“贵妃娘娘归为六宫之主,妾不敢妄议。”
玉澜风笑笑,“无妨,爱妃尽管说,朕不会怪罪。”
叶清眠这才柔声道,“妾虽进宫晚,却也多得贵妃娘娘照拂,娘娘心善为人宽和,六宫皆知,况且娘娘为陛下生育了两位皇子,一位公主,又何来钻研生子之术一说?”
玉澜风拉过叶清眠的手拍拍,满意道:“爱妃说的有理,”又看向阶下人道,“贞卿跪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