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应佻释:?
沈星棠笑够了,就走到褚昭脑袋旁边,捏了捏褚昭的腮帮子说:
“大黑放心,我只是好奇那只鸟为什么掉下来的时候那么大一只,没一会就变成这么点大了,回头我研究完了,就把它扔了,再说了,到现在那只鸟还没醒,指不定活不过来了呢。”
褚昭眨眨眼睛,感受脸上被“抚摸”的触感,整个兽都迷糊了,下意识的往沈星棠那边偏了脑袋,想要把脑袋靠在沈星棠身上蹭蹭,才靠近沈星棠褚昭就回过神来,立马清醒的站起来跑出了山洞跳到山洞顶上吹风冷静,他不能放纵自己,一旦继续放纵很容易克制不住发情期从而对沈星棠造成伤害。
沈星棠愣了一下,很快就追出去,四处看了看,才在头顶找到了吹风的褚昭,褚昭站在那里眺望远方,看起来威风凛凛,浑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沈星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在这头猛兽身上看到了一个高大男人的影子。
怎么可能?沈星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肯定是在这个没人的地方太久了,才会把大黑看成人,沈星棠又拍了拍自己的廉价,随后冲着褚昭喊:
“大黑,别在上面待太久了。”
褚昭听到了,朝着沈星棠点头。
沈星棠收回目光就发现了被褚昭扔出山洞的笼子,沈星棠忙跑过去查看,发现笼子虽然有些变形,但没坏,里面的应佻释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不同,用夹板固定的翅膀伸展在一旁,只是腿上的草药泥因为滚动的缘故掉没了,好在没继续流血,芨芨草的止血效果十分不错。
费劲的把笼子往回拖,拖了一半沈星棠忽然停下来,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褚昭,果然看到了褚昭幽幽的眼神,沈星棠没忍住笑了出来,笑完冲着褚昭摆摆手,果真没继续把应佻释往山洞里拖了,而是在山洞外着了个挡风的大石头,把笼子往石头下放。
安顿好应佻释之后,沈星棠想了想,又找来几片大叶子盖在笼子上方,固定好,塞了几把干草到笼子里面,做完这些沈星棠满意的站起来,又重新给应佻释敷了药,还拿了个竹碗装了水放进笼子里。
在山顶吹风的褚昭这个时候也下来了,见沈星棠把应佻释安置的远远的,心里高兴起来,甩着尾巴走到沈星棠身后。
沈星棠回头看到褚昭就笑着说:“就把它放在外面,在外面飞的野禽怪脏的,不放山洞里,等它醒了我看看它怎么改变体型的,看完就把它放生。”
褚昭没理解“野禽”和“放生”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他听懂了沈星棠会把应佻释丢出去的意思,褚昭高兴的背起沈星棠在洞口跑了好几圈。
第二天一早褚昭就出去捕猎了,沈星棠正在用锄头翻山洞外面的地,还特意围了竹篱,圈了一块约莫七八个平方的地,里面被划分好了区域,有一块已经种上了野葱根,沈星棠打算试试种地,如果能种出东西来,冬天的时候她可以在山洞里也种,反正山洞那么大,在靠洞口的地方圈一块种也不影响。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这地方的东西可以种活,种不活也没关系,今年种不活,她明年再试,还可以堆肥改善土地,慢慢试总能种活一两样东西。
还有草药,菜种活了下一步就种草药,褚昭捕猎难免会受伤,如果能种草药的话,急用的时候也不用满丛林的找了。
沈星棠擦了擦脑袋上因为劳作冒出来的汗,一边把挑出来的花生种到地里,丛林那块地里的花生被她一个不落的捡了回来,下次想要花生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语气满丛林的碰运气,沈星棠觉得不如试着种一点出来。
这边沈星棠正干活干的起劲,殊不知身后笼子里的应佻释醒了。
应佻释很生气,不是他挑事,实在是他忍不了,隔壁山头的灰熊好端端的吼起来,叫人听着烦,所以他就飞过去揍了那只熊一顿,并且没消气,还打算去狼的地盘揍狼一顿,顺带去隔壁变异狮子那里和变异狮子打一架。
奈何那只灰熊族不讲武德,对他怀恨在心,半路埋伏,利用马蜂追赶遮挡他的视线,然后一巴掌把它拍山上弄断了他的翅膀,这就算了,掉下来的时候应佻释倒霉,被一块锋利的石头划上了腿,血腥味引来了有毒的猛兽,要不是他跑得快,肯定就被毒死了。
应佻释越想越气,从来只有他揍别人的份,这次居然载在一头熊的手里了,他忍不了!必须找回场子!应佻释猛的睁开眼睛,张开翅膀就要去找灰熊的麻烦,只是情况好像不太对,应佻释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没搞明白状况的茫然。
眼前这个几根竹子是个什么?头顶绿油油的是屋顶?
应佻释眼里满满出现了问号,透过笼子往外看,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他正在干活的沈星棠,应佻释眯了眯眼睛,抬起翅膀就要暴力破坏笼子,只是左边翅膀抬起的时候遇到阻碍感还是让应佻释收回了目光。
这时应佻释才发现自己的翅膀被固定的很好,骨头也还原了,腿上的伤还敷了药,就是身上莫名很疼,不过疼也正常,毕竟他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
应佻释琢磨了一下,他的伤处理的这么好,肯定是同类处理的,应佻释挑了挑眉,他好像记得昏迷之前确实遇到了一个雌性兽人。
想到这里,应佻释再次把目光看向了沈星棠,所以给他处理伤口的就是那个雌性兽人?
应佻释张嘴无声地笑了一下,下一秒就暴力破开了笼子,支着上了夹板的翅膀,大摇大摆的就朝着沈星棠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