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莳浪冲着应佻释发出了嘲笑的呼哧声,应佻释狠狠地瞪了哈莳浪一眼,等雌性兽人走了他一定要揍这只蠢狼一顿。
沈星棠伸了个懒腰,和褚昭王山洞里走,边走边对褚昭说:
“大黑,芨芨草用完了,明天带我去再采一些回来,灰狼身上的伤可能还要用一些草药,也不知道他怎么伤的,这么大一个伤口,骨头都差点断了,而且我们也要多存一些草药,万一你……呸呸呸,你这么厉害肯定不会受伤的。”
褚昭点头,沈星棠捣鼓的那些草都很有用,多采些回来没坏处。
外面的应佻释一看沈星棠和褚昭进了山洞,也不装了,站起来不怀好意的看着哈莳浪,刚才哈莳浪嘲笑他,不是他喜欢大家,他可不是被人嘲笑都没反应的废物!
哈莳浪不笑了,瞪着应佻释,慢慢站起来,发出了警告的呼声,现在大家都受了伤,半斤半两,应佻释还变成了幼态,哈莳浪可没觉得自己打不过应佻释。
应佻释支着受伤的翅膀,另一只翅膀做了个叉腰的姿势,刚想暴力破开笼子,就想起这笼子是沈星棠弄的,应佻释犹豫了一会,他还要再沈星棠面前装一装呢,应佻释放弃了破坏笼子,转而用翅膀灵活的打开了笼子的门。
哈莳浪如临大敌,冲着应佻释嗷呜嗷呜的叫,警告应佻释别靠近。
应佻释冷笑一声,狂奔到哈莳浪面前要揍哈莳浪,哈莳浪回嘴咬应佻释,两个病号打了起来。
沈星棠听到动静忙出来看,看到哈莳浪和应佻释打架,背上的药都蹭掉了不少,沈星棠应该生气的,但脑子里却莫名冒出来鸡飞狗跳这个词,总所周知,人无语到了一定程度会笑出来,所以沈星棠笑了。
褚昭二话不说,飞身上前,给了应佻释和哈莳浪一兽一下,两只兽都老实了,哈莳浪是觉得不能挑衅老大,应佻释是受伤了不想自讨苦吃。
应佻释看到沈星棠,计上心来,趁褚昭不注意就跑到沈星棠面前,捂着肚子,一边用翅膀支着哈莳浪: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温柔的雌性!那只狼欺负我,把我从笼子里逮出来,还要吃了我!你快去把他赶走!
哈莳浪难以置信的看着应佻释,他从来没想过还会有兽比他更不要脸,这简直就是血口喷人!哈莳浪忍不了,跳起来就要去打应佻释。
应佻释灵活的躲到沈星棠的背后,露出挑衅的目光看哈莳浪。
哈莳浪堪堪停在沈星棠面前一米处,委屈巴巴的看着沈星棠:“嗷呜嗷呜!”美食小姐!你信他吗?这家伙骗你的!我才没有这么做呢!
沈星棠挠挠头求助的看向褚昭,她听不懂一狼一鸟说什么,但能明白,这两个约莫是要找她评理的意思。
褚昭走到沈星棠面前把应佻释从沈星棠身后拎出来丢回笼子里,低吼:……
褚昭走到沈星棠面前把应佻释从沈星棠身后拎出来丢回笼子里,低吼:再闹就把你扔出去!
又看向哈莳浪:老实点,打扰棠棠睡觉就揍你!
哈莳浪老实了,找了个离应佻释最远的位置爬着,他可不能挨揍,也不能离开这里,说起来他背上的伤就是因为他隔壁有一只很厉害的猛兽,最近发情期快到的缘故,到处挑事打架,他一个不慎就和猛兽撞上了,没打过,那只猛兽也不是兽人,完全在下死手,还因为发情期进入了暴躁模式,要不是他跑得快就死了。
这会伤还没好,到处都是焦躁的猛兽,回去还不如在这里待着,每天跟在褚昭身后捕猎比较安全。
应佻释不服气被褚昭关着,就想挑事,只是目前的状况,他暂时飞不起来,这样是打不过褚昭的,应佻释忍了忍,下定决心,等他好了一定要和褚昭打一架。
沈星棠打着哈欠,她犯困,见褚昭处理好了两只动物,就转身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褚昭就要去捕猎,沈星棠要去采草药,两人一起出去。
哈莳浪跟在褚昭身后,他也要去捕猎,不管怎么说在褚昭这里白吃白喝不太好的样子,而且哈莳浪虽然平时喜欢贱嗖嗖的,但也懂得报恩,沈星棠给他治伤,他要捉点猎物来报答沈星棠。
褚昭把沈星棠放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河边,这块地方芨芨草特别多,现在又是春天,已经长了厚厚的一片芨芨草了。
沈星棠冲着褚昭挥手示意褚昭去捕猎,不用担心他。
褚昭有点不放心,尤其是哈莳浪收了这么重的伤,他担心有失去理智的猛兽闯过来,褚昭想了想转身拦住了要跟他一起去的哈莳浪。
哈莳浪看着褚昭。
褚昭低吼一声:你留在这里保护棠棠,作为交换,我会给你带来足够的食物。
哈莳浪看了看褚昭,又看看沈星棠,思考不到三秒就愉快的点头答应了。
相比之下,褚昭觉得哈莳浪好歹是兽人,不管怎么说也不会彻底失去理智,有哈莳浪在,一般的猛兽不会过来。
沈星棠看哈莳浪没走也不在意,哈莳浪只要不摆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总体看起来也是一只无害的动物。
芨芨草长得特别茂盛,沈星棠拔了许多,拿到水边洗干净根部的泥巴,然后放在石头上晾干水分。
除了芨芨草之外,沈星棠还看到许多陌生的植物,手机一扫,沈星棠获的了穹穹草,风风草,功能显示这两种药有安神的功能,虽然沈星棠暂时用不上,但拿回去没坏处。
沈星棠忙忙碌碌的晾药材,转头看到趴在那里的哈莳浪,就冲着哈莳浪招手,她准备给哈莳浪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