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站起来,攥紧胸口的衣料,竟然直不起腰来。
吓的祁赶忙来到她的身边,却不敢触碰她:
“祎柔!祎柔你怎么了!”
胸口疼的令人难熬,重重喘息几次也无法驱散,她手脚冰凉,胃中翻滚,一口哕出清液,沾到祁江衣角。
祁江半分不嫌弃,也顾不上什么,上前揽住她:
“祎柔!祎柔,看我!”
白祎柔昏昏沉沉,目光流转,定格在了祁江的脸上,一双万分关切的眼。
模糊的视线好不容易聚集,祁江知晓她此番遭遇,拍着她的肩膀。
“没事了,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祁江知晓,她回想起了上一世的事情。
重来伊始,但凡室内漆黑难得见光,他就无法忍耐腹中翻涌的酸水,必须要点来一盏灯,才能缓解周身不适。
周身疼痛,夜不能寐,思虑惊恐。
个把天,这种情况才有所缓解。而祎柔,她几乎未见难堪,可点到此处,她也是挨不过这道坎。
祁江拿起茶盏,哺了她几口水,悉心为她擦去嘴角的湿痕,又重新将白祎柔放在椅子上,单膝跪地,守在她眼前。
白祎柔眸中涟涟:“是要来了吗?”
一切转变,一切又未变,本想着拨掉庄子,就能改变眼前的一切。
那捣灭铁血营的一战,依旧立在原地,犹如漩涡,逃不开也躲不开。
白祎柔喘息,几下调整过来,看到了祁江衣袍边的痕迹,小声开口:
“抱歉。”
祁江看着她的眼睛,摇摇头:“不,你已经够坚强的了。”
“祎柔,如你所言,我们重来一回,就是老天爷在给我们机会。”
他正色:“有了机会就要抓紧它,这是你一直同我说的话。”
白祎柔从来不是会长久停在原地的人,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一片清明。
“他什么时候要地舆图?”
祁江松口气:“说是尽快,赶在五天内到手。”
白祎柔身躯一震,又坐直了些:
“他也是在赶满王抵达铁血营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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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祎柔的身心健康安全最重要!用嘴对嘴哺水又如何呐?哼唧,祁江做的好喔o
不管怎样!都会好起来的!祎柔祁江冲冲!】
埋伏
◎ 五日不过尔尔,那皇城出来的顾翰钺,也真就出现了官道上。
……◎
五日不过尔尔,那皇城出来的顾翰钺,也真就出现了官道上。
他什么人也没带,堂堂一介王爷,身边跟不上一个小仆,一人风尘仆仆,连带着骑着的马都犯上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