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结束,傅祁闻摸了摸她的手:“手怎么又是凉的?”
现在刚入秋,温度正适宜,沈云缡刚才出去打电话,少穿了一件衣服,手这才有点凉,身上都透着一股凉意。
想到那通电话,沈云缡略心虚地别开眼:“我体寒。”
傅祁闻失笑,就像之前每一次那样,把她的手完完全全地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之中,然后放在腹部,给她暖着。
他说:“好巧,你老公体热,我们天生一对。”
“你当是连连看呢。”沈云缡还嘴。
不一会儿的功夫,手就给捂热了,沈云缡感觉都快要出汗了,于是推推他:“好啦,手暖了。”
“捂热了?”
“嗯。”
傅祁闻上前将她抱住,紧紧拥着,过了会儿,又分开,指指她的心:“那这里呢,我捂热了吗?”
沈云缡瞳孔微缩,停顿了好几秒,才缓缓点头:“好像热了。”
傅祁闻再一次把她搂入怀里,吻了吻她的脸侧,心叹,小骗子,又哄他呢。
第二天一早,沈云缡一睁开眼,就注意到床头柜上多了一个碟子,上面放着一只小兔子蛋糕。
眼睛是歪的,两只耳朵前后耷拉着,三瓣嘴正冲她邪魅一笑。
和昨天晚上的那个小蛋糕,长得一个丑模样。
就像那一年,他给她堆了一个小雪人那样,傅祁闻从身后轻轻将她拥住:“宝宝,喜欢吗?”
沈云缡笑:“好丑。”
她笑,傅祁闻也笑:“我也觉得。”
两人起床吃早饭,之后又把那个蛋糕当做点心吃掉了。
吃的时候,沈云缡突然问:“吃了这么丑的兔子蛋糕,我们会不会变丑?之后再生下一个丑宝宝。”
傅祁闻失笑:“真的有那么丑吗?”
沈云缡也笑,把奶油糊他脸上:“有。”
早饭过后,沈云缡接到了林逸知的电话。
她微诧,他这么快就把事情处理好了?
“沈小姐,我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抱歉,这次没能帮上你什么忙。”
这话听着不对,沈云缡:“林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人正要出手的时候,严宇已经躺在医院了,听说是昨晚走夜路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下巴脱臼,舌头少了半截,两只手断了,身上多处肋骨断裂……我想,我似乎没有再出手的必要了。”
挂断电话后,沈云缡沉默良久,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多巧合。
——
午饭的时候,沈云缡表现得很沉默。
傅祁闻柔声问:“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
沈云缡冷不丁开口:“严宇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傅祁闻放下筷子,一时无言。
就在沈云缡以为他要否认时,傅祁闻却无奈一笑,遗憾道:“还是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