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找他去,这次定要让陈庸付出代价,替元杰兄出了胸中这口恶气。”
……
“相公,我听家里下人说,你写了诗,把我爹的贵客都给镇住啦?是怎么样的诗作,念给妾身听听嘛。”
回家的路上,柳含烟拉着陈庸的胳膊,撒娇道。
陈庸又把那诗念了一遍,接着认真的解释道:“这诗真不是我写的,我可没有这样的才气,更不敢贪先人之功劳。”
柳含烟听得双眼亮晶晶,搂住陈庸的胳膊,说道:“相公,这种话你骗骗我爹,我哥也就罢了,怎么连妾身都骗呢?”
“这诗就是你写的,妾身敢肯定!”
陈庸也没有再解释,因为他此刻的注意力都被自己胳膊上绵软的触感给吸引走了。
再加上柳含烟那一脸崇拜的神情,陈庸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没有那个男人能抗拒一个女人崇拜的目光!
就在陈庸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接着陈小刀的声音传来:“庸哥儿,呆在车上千万别下来。”
陈庸撩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去,只见不远处,杀过来几个蒙面的“劫匪”。
柳含烟小脸顿时吓得煞白,紧搂着陈庸,瑟瑟抖。
陈庸则默默的打开了暴雨梨花针的暗扣。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马车外,陈小刀靠着指虎,以一对六,竟是不落下风。
不过这些“劫匪”的目标显然不是陈小虎,经过短暂的眼神沟通后,其中两个劫匪绕过陈小刀,直扑马车。
陈小刀急了,拳法大开大合,试图逼退眼前之人,赶去马车处救援。
但剩下这几人,采取了完全搏命的打法,死死的缠住陈小刀,让他脱不开身。
陈小刀越是心急想要摆脱,暴露出来的破绽也越多,没一会功夫身上就挂了彩。
另一边,两名劫匪也顺利跳到了马车上,撩开帘子,看到了陈庸夫妇。
陈庸用半个身子护住柳含烟,冷静的说道:“道上的兄弟,我身上还有十几两银子,可以全部给你们,只求你们拿了钱,不要伤害我跟我的夫人。”
“小子,先把钱拿来。”其中一个劫匪狞声说道。
陈庸将银子扔过去。
劫匪拿了钱,却没有走人的意思。
“不好意思了,这钱只能保住你夫人。”
柳含烟听闻,立刻说道:“盗亦有道,你们这么做,不怕被道上的人嗤笑吗!”
劫匪大笑:“姑娘,老子都当土匪了,你还指望我言而有信?”
陈庸眯着眼睛说道:“那要多少钱,你们才能连我一起放过?”
“不可能,我们今天来,就是要你命的。”劫匪狞笑一声,提刀砍向陈庸的脖颈。
陈庸快抬起了左手。
银光闪烁,暴雨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