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琴腿一软，靠着墙就要滑下去，口中喃喃，“我没想到裴御欢会现得那么快……”
她身体坠落，却抓着祈月的手不放，“怎么办？祈小姐，裴御欢现我不在他的监视范围内，一定会对阳阳不轨的！”
“他现是早晚的事。”裴钦寒接话。
祈月将人扯起来，“你之前见过阳阳吗？”
“视频里见过。”
“他有没有哭闹？”
“没有。”
“还有呢？”
杨小琴抹了一把脸，“裴御欢骗他说我和浩昌去做生意出差，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跟他见面，阳阳他……他还小，他被裴御欢骗了，以为裴御欢是他的好大哥。”
严青带着人上天台堵人，裴钦寒和祈月带着杨小琴下楼。
祈月不停追问，“阳阳有没有提过他会去哪里？或者，在哪里上学？”
杨小琴有点跟不上祈月的脚步，喘着气道，“有，他说裴御欢要给他转学了，但是没说要转到哪里。”
祈月脚步稍稍一停，看着楼梯转角下来的裴钦寒，又继续往前。
楼下有人接应。
几人换了一辆车。
杨小琴和祈月坐在后排，裴钦寒坐在副驾驶。
开车的是老罗。
祈月给谢小五打了一个电话，“小五，查一下港城最好的几所小学，有没有裴阳阳这个名字。”
裴钦寒靠着椅子，过多的活动让他的膝盖疼痛难忍，他没让祈月现不对劲，只是强忍着，提醒道，“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裴阳阳这个名字不一定查得到。”
祈月把视线转向杨小琴，“裴阳阳有没有跟你提过他改名字？”
杨小琴摇摇头，“没有，裴御欢让我们通话的时间很少。我也不知道……”
车里陷入沉默。
好一会儿杨小琴才说，“要不，问一问裴浩昌？”
祈月视线转回。
裴浩昌连裴阳阳的生死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上学。
裴钦寒话，“可以试试。”
他们折回警局的时候，裴浩昌正在抗拒吃晚饭。
杨小琴进去陪他说话，顺便问一问裴御欢那边反常的点。
祈月和裴钦寒的晚饭是在车上解决的。
祈月定的餐，有点辣。
裴钦寒忌口很多，但很显然，眼前的菜，没有一个是根据他口味点的。
祈月吃得投入，见他不动也没有劝。
裴钦寒胸口闷得慌。
他主动给她接水，递过去的时候问了一句，“你现在很能吃辣。”